“這事兒必須得給個說法才行!”
王都大亂。
而西都別院中,一夜折騰,風烈陽總算暫且保得了一命。
“他的傷勢已暫且穩住,但什麼時候能醒過來,就看運氣了。”太淵洗濯著手上的血跡,臉上帶著幾分疲憊之色。
“謝謝。”風君白鄭重無比的說道。
整整一夜,太淵都在幫風烈陽療傷,雖無人知他究竟用了什麼法子,但風烈陽心口處的那一刀一夜過去便止了血,直接結痂了,隻是臉色還蒼白著,不知何時能醒。
但看得出此番,太淵消耗極大,說話也比平日少了許多氣力。
太淵擺了擺手,起身往外走,剛到了門口便被少女給攙住。
“我送你回屋休息。”
“不用。”太淵拍了拍她的手,“我沒事,你去守著並肩王吧。”
薑九歌紅唇緊抿,猶豫再三後,這才點了點頭。
她轉身重新回了屋子,看著床上氣息漸穩的風烈陽,心頭也鬆了口氣。
“葡萄,你去歇著吧,這裏由我守著。”薑九歌低聲道,“昨晚你一夜沒睡。”
風君白抬頭看著她有些泛紅的眼眶,心想,我沒睡,你又何嚐睡過?
他轉頭看了眼床上的老混蛋,沉吟了一下,還是點頭起身,拍了拍薑九歌的肩:“那你多陪陪他吧。”
風君白悄然退出房門。
薑九歌坐在床邊,看著風烈陽慘白的臉色,緊握的拳頭一點點鬆開,她站起身從旁邊的水盆裏擰了條幹帕子,一點點幫他擦拭著額頭。
視線落到他心口處那個駭人的結痂口,她手仍止不住顫了一下。
若是再往旁移個半寸,那刀可就徑直插入他心髒裏了!
薑九歌握帕子的手不由一緊,深吸了一口氣,坐在床畔。
“以前就知道你是個蠢得,但沒想到你蠢的這麼不可救藥。”薑九歌咬唇低語著,“真是個老混蛋……你若是死了,我不還得給你披麻戴孝……你想都別想……”
“給我好好活著!醒過來!你……不能有事。”薑九歌一字一句抿唇道,長睫輕垂:“你若是死了……葡萄會傷心的……”
“我……不想看到葡萄傷心……”
薑九歌端起水盆出去換水,沒有看到床上風烈陽的手指輕輕動了一下。
風烈陽這一昏迷就是七天。
西都別院上下的氣氛都很凝重。
薑九歌昨兒又守了一夜,到天亮的時候才由風君白去將她給換下。
風烈陽始終未醒,薑九歌也無心睡眠,聽說湯五錢和素問天來了,她便直接到前廳去會客了。
“拜見二位師尊。”
“哦喲,我的乖徒弟,你怎憔悴成這樣了……”
“都怪那該死的成王,要不是他已死透了,老夫定要將他抓來扒皮抽筋不可!”
二老恨恨說道。
“謝過二位師尊,我沒事的。”薑九歌笑了笑。
素問天歎了口氣:“還好當日並肩王替你擋了,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你說的什麼屁話,現在並肩王還在床上躺著呢。”湯五錢瞪了他一眼。
“這事兒必須得給個說法才行!”
王都大亂。
而西都別院中,一夜折騰,風烈陽總算暫且保得了一命。
“他的傷勢已暫且穩住,但什麼時候能醒過來,就看運氣了。”太淵洗濯著手上的血跡,臉上帶著幾分疲憊之色。
“謝謝。”風君白鄭重無比的說道。
整整一夜,太淵都在幫風烈陽療傷,雖無人知他究竟用了什麼法子,但風烈陽心口處的那一刀一夜過去便止了血,直接結痂了,隻是臉色還蒼白著,不知何時能醒。
但看得出此番,太淵消耗極大,說話也比平日少了許多氣力。
太淵擺了擺手,起身往外走,剛到了門口便被少女給攙住。
“我送你回屋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