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九歌右手上日曜之力一閃,眼裏滿是戾氣,最好那家夥不是太淵這一頭的,否則……
就今兒這事兒,她就得再給那混蛋男人記上一筆!
“盤不盤的動,到時候再說。不過今晚這一趟也不算白跑了。”薑九歌哼哼冷笑。
“什麼意思?那幅畫不是都被毀了嗎?”
“毀是毀了,不過剛剛我又有了別的發現。”薑九歌拿起第二幅畫,往桌上一攤。
三小隻湊了過去,看了半天都沒看出個所以然,那幅畫飲酒圖上雖有上古六人,而上皇更是隻有個背影。
單憑一個背影怎麼確定這就是淵美人啊?
“再仔細瞧瞧。”薑九歌翻唇冷笑,露出自己的左手手腕,“看看他舉起酒樽的那隻手腕上是什麼?”
小饕餮它們定睛看去,隻見那手腕上有一條紅繩,刻畫的極為生動。它們猛地抬起頭看向薑九歌的手腕,又低下頭仔細查看了好幾遍。
“千機鎖!上皇手腕上的是千機鎖!”
“是啊,可不就是千機鎖嘛……”薑九歌咯咯直笑,深吸了一口氣:“咱們的上皇陛下可真是藏的夠深呢……”
……
吳良府。
“噗——”聽蟬一個沒忍住笑噴了出來,看著慢悠悠從門外走進來的那男人,視線在他的眼眶附近徘徊不斷,“澤爺,那個不長眼的東西竟然敢對您下手啊?瞧把你這如花似玉的俊臉給毀的?”
清澤笑眯眯的看著他,“就是屋內那瞎眼小子看上的瞎眼臭丫頭啊……”
聽蟬聞言立馬閉嘴,他可沒那膽子說主上和小小姐是瞎的。不過,清澤話裏暴露的信息讓他悚然一驚。
“你該不會是找了小(小)姐吧?!”
清澤正要開口,偏頭看向屋內,咯咯笑了起來:“老身還是先進去好了,省的有些人這會兒著急上火。”
他說著抬腳往裏走,剛邁進門檻,沒忍住就哆嗦了一下。
不是怕,而是冷。
清澤‘嘖嘖’兩聲,掌心一翻,出現一團狐火,屋內的溫度這才慢慢漲回正常。
軲轆聲慢慢從室內響起,珠簾晃動,太淵坐在輪椅上,俊臉隱藏在麵具之後,一雙波瀾不興的黑眸此刻卻翻騰著驚濤駭浪,沉的駭人。
“多少年沒見你如此動怒的樣子了?看來那丫頭真是你的心頭肉呀。”清澤不怕死的繼續撩架,“居然連領域之力都放出來了,你是想凍死你叔父我,還是想凍死這府裏那些小娃娃啊?”
“我說過,讓你別去招惹她!”太淵沉眸道。
“怎就是去招惹?”清澤依舊笑嗬嗬的,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慢條斯理的喝著:“我這當叔父的,自然要去看看未來侄媳婦兒是什麼樣子啊。”
“嘖,不是我說啊,這小丫頭可真是勁兒勁兒的。那小脾氣,哎喲喂,簡直比當年梧桐穀的那些扁毛畜生還要來的火爆,你瞧她把我給揍的?”
清澤把自己臉往前一伸,指著自己烏黑的眼眶。
太淵眸光幽幽一動,翻唇吐出兩字兒:“活該!”
薑九歌右手上日曜之力一閃,眼裏滿是戾氣,最好那家夥不是太淵這一頭的,否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