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樣,”鄭恪笑道:“早前聽過一些傳聞,說是顧氏獲得了國外的投資,沒想到這筆錢是在國內賺到的,看來傳言不實啊。”
顧明珠心中一緊,心說鄭恪怎麼連這事都知道了?但是看鄭恪的表情,顯然是相信了自己的說辭,隻能訕笑道:“不瞞鄭哥說,顧氏前些日子是獲得了一些國外的投資,但是數額很小,而且是投機性的,現在對方已經撤資了。”
她不說這句話還好,一說對方撤資的話更加深了鄭恪的懷疑,顧氏並不是特別值得投資的公司,也沒有更多的海外資源,那麼從小島國彙出的錢到顧氏轉了一圈之後又去了哪裏?
為什麼要大費周章走這一圈呢?顧氏如此缺乏資金卻為什麼要把這一個億的資金放到盛世投資來?他到底在打什麼主意?種種疑問讓鄭恪對這爺孫倆的懷疑更加深重,但是就目前來看,顧明珠不過是顧鴻博意誌的執行者,這件事的□□她並不清楚。
想到這裏,鄭恪就不再提及國外資金的事,而是問顧明珠道:“前些日子我下麵的公司找顧氏談過河邊地塊的事,但是貴祖父提到要我擔任你的入場嘉賓,我那天有事情不方便去,如果你還沒找到合適的男伴的話,要不要我為你推薦幾個人選?”
“這……”鄭恪當著顧惜的麵提出不能擔任自己的男伴,顧明珠隻覺得臉上像是有把火在燒。
恰在這時,和鄭恪“賭氣”的顧惜轉過頭來,好奇地問道:“阿恪你在說什麼?你怎麼要擔任明珠姐的男伴?”
“我沒有時間,所以想給明珠推薦幾個人選。”鄭恪笑著捏了捏顧惜的鼻子,“知道你這小醋桶愛吃醋,我可不敢隨便答應其他人的邀約。”
“我已經有人選了,鄭哥你不要聽我爺爺的玩笑話。”顧明珠訕訕道,臉上的笑容快要端不住了。
“什麼叫我愛吃醋啊?明明是你在自作多情吧?”顧惜不滿地瞥了鄭恪一眼,笑著對顧明珠說道:“人家明珠姐都有男伴了,哪裏用得著你越俎代庖,明珠姐,你男朋友長什麼樣?帥不帥?”
“還好啦。”她到哪裏去找個現成男友?季飛揚?他也配!
顧家和季家自從兩年前顧惜大鬧過廄之後關係就越走越遠,不過因為一些利益的捆綁,兩家不得不繼續合作罷了,現在別說顧明珠看不上季飛揚了,就是季飛揚也絕不想找個這樣的老婆。
隻是在周年酒會上,少不得要將季飛揚拉來救場,所以顧明珠笑道:“等以後你見了他就知道了。”
談話進行到這裏,已經不能愉快地繼續了。
顧惜嚷著累了,鄭恪馬上從善如流地站起來,為她拉開座椅。
“再坐一會兒吧?”顧明珠挽留道:“我還在附近的會所訂了位子,請小惜看表演。”
“我今天好累,想早點回去睡覺。”顧惜在顧明珠麵前一向是驕橫的模樣,而是鄭恪則是二十四孝好男友,所以一聽顧惜累了,鄭恪馬上帶著幾絲歉意對顧明珠說道:“改天吧,改天我做東。”
“這可是鄭哥你說的喲!”顧明珠趁勢在鄭恪的手臂上扶了一把,用略帶誘惑的沙啞嗓音說道:“那我就等鄭哥的電話了。”
“我會讓小惜打給你的。”鄭恪扶著顧惜,借機退了一步。
顧明珠有些掛不住臉,剛要有所動作,就聽鄭恪溫聲道:“河邊地塊的事還要明珠多多費心,這方麵盛世有足夠的誠意。”
鄭恪難得對她提出要求,所以顧明珠心中既雀躍又緊張,隻要對方有所求,自己就可以借機運作,顧惜這樣的小女孩,嫩是嫩了點,但是性情驕縱不懂體貼,時間長了鄭恪一定會厭煩她無休止的胡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