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穿好了衣服,雅梓幫她梳理了墨紫『色』的長發,拿出雙翼般的發夾,幫她架住秀發。
“你們先吃飯吧,我去建造幾間木族,給你的同伴睡覺的地方。”雅梓心思細膩。
銘鋒一直覺得她很眼熟,不自覺的多看了幾眼,想問,又不知道怎麼開口。雅梓被看的臉有些紅,快速的離開了這裏。
小小把飯菜夾起來,試了試溫度不燙:“先吃飯吧。”
銘鋒這才把目光收回,被人喂飯感覺不自然:“你不用喂了,這感覺很奇怪。”
“哪裏奇怪。”小小轉動圓溜溜的眼珠子。
“被一個小孩照顧大人,你說難受不難受。”銘鋒也很直接。
“哼,又說我小,剛才胸都被你『摸』了,小不小你自己知道。”小小一生氣,直接把菜塞進了他的嘴巴裏。
“燙,燙!”銘鋒被燙的叫了起來。
小小用手放在他嘴巴下:“快吐出來,我不是故意的。”
銘鋒的舌頭跟蠻獸一樣,這點溫度還不算什麼,嚼了嚼就吃了下去:“沒事,我皮厚。”
“討厭!”
小小把手收回,小心翼翼的把菜都吹涼,再次喂了過去。銘鋒既然沒法拒絕,也就學著習慣:“小小,你今年多大了。”
小小非常誠實:“嗯!我今年十九歲,成年兩年了,這是我從部落出來的第二年。”
亞美星球的兩年,已經是非常久的時間:“都出來這麼久了,不想父母嗎?”
“想啊!但我隻有媽媽,爸爸是誰還不知道呢?等我找到了那半顆心髒,就要出發去找爸爸了。”
銘鋒不知道她家原來那麼複雜:“你還真是小蝌蚪了。”
“小蝌蚪是什麼?”
這個把銘鋒問住了,想了想回答:“是我們部落河裏的一種河獸,從出生的時候,就是獨自一個,從出生到死亡,都在尋找父母。”
小小有些傷感:“跟我還真像,從懂事就開始在尋找,遇見誰都認為是我的半顆心髒,失望永遠是希望的替身,可能到死我也不會找到爸爸是誰。”忽然她低下了頭:“我的女兒也會在尋找她父親的道路上,從生走到死。”
看著氣氛有些壓抑,銘鋒轉移話題:“喂,喂,小姐姐,給你講個故事,至於這麼傷感嗎?飯菜都冷了。”
“抱歉,抱歉。”小小一口,一口喂到他的嘴巴裏。
這一片地方屬於危險地帶,今天卻顯的非常的安靜,就連那肆虐的風,也望而卻步,隻有滿天星辰,渲染小小美麗的麵孔。
紅『色』的火光為幾個人帶來溫暖,一間木頭小屋被雅梓造了起來,把其他人放入其中,保護不被風吹。
小小看似瘦弱,力量卻非常強大,不用開素靈力,就把銘鋒背了起來,放在了屋子獸皮上。
“你現在該換『藥』了,我來幫你。”
小小把他衣服脫下,把包紮的『藥』取了下來,換上了新『藥』。
銘鋒感覺渾身難受,可又受了重傷,無法自己換『藥』,這種感覺真是比虐待還難受。
“喂,下麵的就不用換了吧。”
小小把他外褲脫了下來:“不換傷怎麼會好,不用害羞,之前的都是我換的。”
“好吧,你厲害。”
小小已經全部看見過,已經不覺得奇怪,用濕『毛』巾把下身擦幹淨,全部換上了新『藥』,又把衣服再給他穿上,累的汗珠都滴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