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沒有說話,這樣珍視她的他,讓她的一顆心也越發滾燙。
就在這時,紀非言的手機響了起來,竺林森明顯地感覺到他看到來電顯示的時候,身子有一瞬間的僵硬。
過了許久,紀非言才接了起來。
可他全程也隻說了三句話:
“是嗎?”
“我不會去的。”
“就這樣吧。”
紀非言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竺林森有些好奇:“是誰?”
紀非言沉默了好一會兒,才回答:“我爸。”
竺林森一時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卻聽他繼續道:“他說他回來了,想接我去美國,我告訴他,我不會去的。”
紀非言眸色深深,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從前他從不會想把這些事告訴別人,可當他抱著懷裏的女孩時,他知道,她不是旁人。
於是,他再次開了口:“我七歲的時候,我爸酒駕,出了車禍,他隻受了點輕傷,我媽卻再也沒醒過來。外婆說,我媽不止一次地勸過他酒後不要開車,可他不聽,他總覺得自己還清醒,要不是他盲目地相信自己,我媽就不會死。”
這是紀非言第一次主動提起往事,竺林森一直想親口聽他說,可她沒有想到,那段往事會這樣令人心碎。
“你恨他嗎?”竺林森輕聲問道。
“恨,我恨他害死我媽。”紀非言停頓了會兒,繼續道,“可我更恨他因為無法麵對自己犯下的錯,就拋下我遠走他鄉。”
“這麼多年,他都沒有回來看過我們,他唯一會做的,就是往我和外婆的銀行卡裏打錢,好像錢能彌補他的缺失一樣。”紀非言的聲音更加低了,可也許是外婆的死已經讓他傷到極致,他提起這些,並沒有太過悲傷。
可竺林森仍能感受到他心中對父親的失望。
在他需要父親陪伴的年紀,父親沒有陪在他身邊,等父親回來時,他已經長成了一個不再需要父親陪伴的少年。
竺林森有些心疼,可她知道,她的心再疼也不及他萬分之一,那終究是發生在他身上的事,任何人都無法真正地感同身受。
她所能做的,就是抱緊他,讓他感受到她的陪伴。
紀非言也確實感受到了她無言的安慰,他低頭親了親她的額頭,他願意說出口,便意味著,那些過往,於他而言,已經可以放下了。
他笑了笑,道:“師姐,明天帶你逛沙灘。”
第二天,紀非言果然信守承諾,帶著竺林森,把這個濱海城市最美的沙灘一一走遍,然後又帶著她吃了海鮮大餐,一直到了晚上九點,兩人才盡興地回了酒店。
紀非言定的房間是海景房,站在陽台上,可以看到波瀾壯闊的大海,海浪的濤濤聲似乎響在腳底。
兩人洗漱完後,紀非言坐在陽台的吊椅上,竺林森窩在他的懷裏,兩人一邊說話,一邊看著麵前的大海。
就在這時,陸璐發了條微信過來:森森,你看這個像不像蛋寶?
那是一張海報的照片,竺林森隻看了一眼,便立刻坐直了身子。
但她沒有說話,這樣珍視她的他,讓她的一顆心也越發滾燙。
就在這時,紀非言的手機響了起來,竺林森明顯地感覺到他看到來電顯示的時候,身子有一瞬間的僵硬。
過了許久,紀非言才接了起來。
可他全程也隻說了三句話:
“是嗎?”
“我不會去的。”
“就這樣吧。”
紀非言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竺林森有些好奇:“是誰?”
紀非言沉默了好一會兒,才回答:“我爸。”
竺林森一時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卻聽他繼續道:“他說他回來了,想接我去美國,我告訴他,我不會去的。”
紀非言眸色深深,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從前他從不會想把這些事告訴別人,可當他抱著懷裏的女孩時,他知道,她不是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