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簫烊歎了口氣,然後對簡書說道,“幫忙請一個律師,能爭取保釋,盡量爭取。”
陳簡書心裏愣了一下,看了一眼boss,老板這是選擇原諒了嗎?
當時知道這件事和靳總有關的時候,他心裏那麼氣憤。
不僅僅是因為父母的事情,還因為,靳強東曾經是顧簫烊最信任的人,而他最信任的人欺騙了他。
簡書離開了以後,顧簫烊繼續站在原地,看著周圍熟悉的一切,心裏空空如也。
等等問他媽媽去哪裏了,可是,顧簫烊也找不到那個女人了,那個女人消失在人海茫茫,就像是銷聲匿跡了一樣。
她會不會永遠不會回來了。
兩個月以後,在顧簫烊的安排下,靳強東出獄了。
簡書過來報告這件事的時候,順便問了一句,“總裁,你要去看看靳先生嗎?”
顧簫烊也隻是搖了搖頭。
“不用了。”
有些事情他尚且不能完全釋懷,見麵了,也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再者說了,嫣兒不見了,他也欠靳強東一個交代。
另外一邊,白勝木得到這個消息的時候,立刻慌了!
“靳強東和他之間有那麼大的仇恨,他就這樣輕易把人給放出來了嗎?”
如果不是因為帶消息過來的人是他最得力的下屬,他根本就不敢相信這件事。
下屬回答道,“是的,白先生,顧總親自吩咐陳簡書去做的。”
白勝木冷哼了一聲,當場冷下了臉色。
“這個糊塗的家夥,腦子進水了嗎!”
白勝木氣得渾身發抖,這個時候,秦遠承卻過來了。
他們現在所處的位置,是白勝木的私人別墅裏,秦遠承經常會過來。
美其名曰,找白勝木切磋切磋棋藝,實際上,就是借機商量一些見不得人的事情。
這裏就是最好的地方,不會有人發現。
“你慌什麼,很顯然,顧簫烊願意相信他的那個殺父仇人,也不願意相信你這個舅舅了。”
秦遠承說話的口氣裏,分明帶著幾分嘲諷白勝木的意思。
白勝木聞言,心裏就更加覺得惱火了。
“你這麼說是什麼意思,你不要忘記了你和我……”
秦遠承倒是平靜。
直接開口,打斷了白勝木即將說出口的話,“我說的難道不是實話嗎,白先生?”
現在事實已經擺在他們麵前了。
顧簫烊還是選擇了靳強東,盡管知道靳家是他的死對頭。
白勝木緊皺著眉頭,歎了口氣,“現在怎麼辦啊,王總那邊,我也不知道怎麼交代了!”
追溯過去的曆史,這王總和靳總之間是死對頭,本來是想要借著顧簫烊的手對付靳強東。
卻不曾想,這顧簫烊半路中竟然又救了靳強東回來,到時候王總這邊肯定不好交代。
白勝木盡管是顧簫烊的舅舅,但卻和這些人有著牽扯不斷的利益關係。
明知道DK集團和這些人是死對頭,但他還偏偏要和這些人走得近。
隻是這些事情,顧簫烊並不知道。
秦遠承嗬嗬地冷笑了兩聲,突然開口問道,“白勝木,你以為,你和我們溝通的這些事情,你的那個外甥都不知道嗎?”
白勝木聞言,心裏立刻緊張起來。
“你這麼說是什麼意思?該不會,你把這些事全部都告訴他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