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看病房裏有病人與他們相熟,那就好辦了,二話不說急忙放他們進去。
冷瀟然徑直走到夏雪柔的麵前,她麵色蒼白,但她本身就很白,所以現在的白是沒有一點血色的白。他說:“你果然在這裏……”
夏雪柔也不知道他對自己的事是了解了多少,剛想開口解釋,就聽冷瀟然冷冷地說:“活該。”
“什麼?”夏雪柔以為自己聽錯了,瞪大了閃亮的雙眼看著冷瀟然。
冷瀟然再一次明明白白地對她說:“活該!自己活該就算了,我的臉都被你丟盡了!你給我小心一點,在惹事,我不會放過你的!”
說完,他轉身離開,但是卻留下了一頭霧水的夏雪柔。
他說活該,她沒有聽錯,他說她活該,她在山頂等了他幾個小時,現在受寒了住院了流產了,換來的卻是他的一句活該,夏雪柔對這他的背影喊道:“是你嗎!這一切都是你安排的嗎!”
可是冷瀟然已經走遠,她的話,憤怒悲傷都再也無法傳到他的耳朵裏,她蹲在地上,全身戰栗,捂著肚子,在自己的下唇咬下一排淺淺地牙印。
不知她這樣過了多久,洪峰回來了,看到她蹲在走廊上,以為她出什麼事了,急忙上前攙扶,詢問:“你怎麼?你沒事吧……”
“是你……是你讓冷瀟然來看我的嗎?”她低著頭,始終不讓洪峰看到自己的表情說。
洪峰愣了愣,立刻否認說:“沒有啊,我剛剛隻是回去做些安排,你現在剛剛小產,身子虛,我安排人好好照顧你。”
那麼說來冷瀟然早就知道她住在這兒了,那麼說來她想得沒錯,她根本就沒有逃脫過冷瀟然有過自我,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她今天所遇到的一切都是他安排的。
她的戰栗加深,就連洪峰都開始有一些些懼怕了,他打算強行將她抱起帶入房間,隻聽夏雪柔說:“為什麼……為什麼他要這樣對我……他不想要孩子就直接說好了,我不會拿孩子為難他,我會把孩子打掉的,他為什麼要這樣設計我,若是我的孩子沒掉怎麼辦,他還打算怎麼對付我。”
“你說什麼?!”洪峰實在不明白她在說什麼,甚至有些懷疑,她是不是受到太大的刺激,現在有些精神錯亂了。
“他不就是要離婚嗎?又何必做這樣的小動作來殺我的孩子,或者說他本來是像連我一起殺死的,隻是我命大沒死成而已。”的確,在那種荒郊野外,還是山上,不要說讓她掉一個孩子,一個不小心她就可能以任何形式的意外死在那裏。
洪峰算是明白她話裏的意思了,急忙說:“瀟然不會這麼做的,這次事件隻是一個意外,絕對不會是他做的。”
“是嗎!這就是你對他這麼多年的了解得出的答案嗎?你捫心自問,冷瀟然是不是這樣有人性的人呢?!還有,邀約我的短信是從他的手機發出來的,試問,又有誰有本事碰到冷大總裁的手機,冷瀟然,你好狠的心,不,你是魔鬼,沒有心的魔鬼。”
洪峰被夏雪柔問得啞口無言,這種做法冷瀟然是絕對做得出來的,可是他這次就是覺得,這件事與冷瀟然一定沒有任何關係。
但是問題出在了哪裏呢?他心中有一個想法,但是一點頭緒都沒有。“不如我們找瀟然當麵對質吧,把話說明白,不要自己猜測這麼費勁的好。”
“你知不知道他對我說什麼?活該,他說我今天所遭受的一切都是活該,我承認我想留下孩子是有私心,但是我從來都沒有想過用這個孩子去威脅他冷大總裁。我不鬥了,他想要什麼我就給他。他想讓我在他父母麵前成為我勾三搭四出軌在先我也會答應的。你今天晚上就去安排冷家聚餐,我已經多一麵也不想見到冷瀟然,這個冷血的魔鬼。要用最快的方法解決這件事。”
“瀟然讓你和冷伯父冷伯母說你出軌在先?!”
“怎麼,他這麼做很奇怪嗎?”她怎麼就覺得,這就是冷瀟然一貫的作風。“去替我安排,我今天就要和冷瀟然一刀兩斷。”
冷瀟然帶著滿腔的怒氣和殷素柔回到了冷氏雲頂,冷瀟然一上車第一件事就是告訴殷素柔:“不要和我說話,我現在心情很不好。”
於是殷素柔就一句話都不說,而是一路跟他跟到了雲頂。她到餐廳給冷瀟然買了一杯摩卡,冷瀟然隻是看了一眼,沒有喝,就讓它放在了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