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話有些深意,不過白鈺還是很快就明白了過來,“我跟文少沒什麼交情,而且,他跟殷照勤不一樣。”
上官儀畢竟是殷照勤的繼母,在一些事情上還是說的過去的。殷家和文家就不一樣了,上官家雖然在圈子裏有一定的地位,但畢竟上官儀已經已經嫁了出去,上官家的事情有很多已經不是她能插手的,更別說跟她隻是“曾經婆媳”關係的兒媳,她更沒有撮合白鈺和文井的能力了。
白鈺的深明大義讓上官儀不止一次懷疑她到底還是不是當初的那個囂張跋扈的女人,可是DNA的檢測卻是事實。如今的白鈺,已經蛻變成了一個優雅、機智、聰慧而且迷人的女人。
用殷家那些傭人的話來說,如果墜落不死一次就能夠讓一個人發生那麼大的變化,世界上每天跳樓的人絕對不是少數!
跟上官儀又說了幾句之後她便讓司機送白鈺去民政局,出於交通的考慮,白鈺在心裏也勾畫了另一個目標——考駕照!
平常不是節假日什麼重要日子前,民政局來來往往的人不算多,但也不少。可是今天民政局的人卻是多的離譜,而大多數的是扛著黑乎乎攝像頭的記者。
當白鈺出現之時,記者就蜂擁而上,瞬間就將白鈺的人影給淹沒了。民政局裏麵,殷照勤皺著眉頭,他隻是想低調的辦個離婚而已,順便看看白鈺到底是假意還是真的願意離婚,可是現在
半晌,對他身邊的顧希洛道:“讓人把記者弄開,我跟她隻是來登記離婚。”記者是誰找來的?當然是唯恐天下不亂的顧希洛。
顧希洛就是想要全世界的人都知道白鈺跟殷照勤離婚了,當然還帶著一些複仇感。昨天白鈺離開的之後她就去了殷家,看到了大肚子的沈默蘭,原想著能夠笑話白鈺,結果到頭來被笑話的人竟然還是自己,叫她心裏怎麼能舒服?
“記者都是要跑新聞的,反正你們離婚消息也是會公布出來的不是嗎?”顧希洛冷冷的道。
“顧希洛,我的話不想重複第二次,讓記者離開,明白嗎?”殷照勤看著那湧動的人群,語氣也恍如臘月寒冰。
顧希洛聞言身體則是一僵,她知道,殷照勤叫她全名的時候是真的代表他生氣了。
“我打電話給他們電視台。”顧希洛走至一邊掏出了手機,臉色也微微有些難看。
外麵,有不少的警衛已經去解救白鈺了,可是卻依然無法將裏麵的人給救出來,白鈺隻覺自己的呼吸困難,再這樣下去,她絕對會被人給悶死的。
突然,不遠處的地方有人大喊了一聲:“趙天王的車啊。”
“趙天王”三個字在記者的耳中頓時形成了“大新聞”三個字,哪裏還顧得上豪門的恩怨什麼,立刻就追著五十米開外一輛搭建成舞台型的貨車朝著某個方向駛去。記者頓時就拋棄了白鈺,白鈺的第一反應:得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