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一晚就好了!”齊曜道。
白鈺頷首,沒有再說話。再買了兩瓶果汁,就重新回旅館去了。溫莎自始至終都沒跟白鈺說一句話,應該說,現在白鈺已經成為了她心目中的恐懼,即使她溫莎從來不怕任何人,但是白鈺跟趙爵這兩個人卻是讓她條件反射的想要避讓。對於溫莎的知趣,白鈺還是挺滿意的。
回到房間之後,趙爵已經洗好澡坐在床邊了,捧著個筆記本在看什麼。白鈺見他皺著眉頭,似乎有些不悅,便把東西放下走了過去,問:“怎麼了?”
趙爵歎息了一聲,道:“拉法問了我朱蒂的住處,並且已經去看過了朱蒂。”
“然後呢?”白鈺聽聞一驚,想到那個恐怖而充滿了危險的男人,也隱隱的有些擔心。
趙爵眼神有些複雜,“這麼多年來,他們之間的感情其實已經淡了。但是現在拉法應該還有更加重要的事情。”
“你是說,關於繼承人的問題?”白鈺也是一個聰明的主,一下子就猜到了。
將筆記本放在一旁,趙爵伸手將她抱進了懷裏,按在腿上,鼻子在那白皙的頸間蹭了蹭。
趙爵緩緩地道:“之前我在歐洲的時候他已經通過DNA庫找到了我,我也通過奧茲家族的勢力做了一些事情。但是我沒有想過要去繼承那個男人的家業。”
“那種龐大的家族不是應該有很多的支係嗎?如果他想,可以從其他的支係中找到一個合適的繼承人不是嗎?”白修聿思考了一下說道。其實這跟古代的世襲製度也有些相似,從一根支中分裂開來,隻要還是在這個龐大的家族中,過繼都是可以的。
“拉法想用對朱蒂的補償繼任到我身上,讓我來替朱蒂接受他的補償,把那個龐大的家族歸於我的名下。”趙爵說著的時候語氣中不變的是嘲諷。
白鈺沉默了片刻,才道:“可是,如果歸於你的名下,也不代表你要把自己的一生都貢獻在上麵不是嗎?”趙爵看她。
“你是一個自由的個體,縱然他擁有那麼大的權利,也沒有任何的權利要求你做任何你不想做的事情。如果他不怕而把那個家族交給你,那最後的結果無論好與壞都跟你沒關係不是嗎?”白鈺狡黠的挑了挑眉。
趙爵無奈的一笑,“貓兒,你想得太簡單了,那樣的家族。那樣的人,是不可能這麼輕易的受人威脅的。”
“那要怎麼辦?”白鈺原本說著也隻是想讓他放鬆一些的,可是卻聽到了這麼嚴肅的問題,讓她也擔憂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