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如敬文所料,那身穿華麗服飾公子,一雙色眼不停的在那兩位姑娘身上打轉,穿白衣的姑娘不由得眉頭皺了皺,示意加快用餐。不一會兒,姑娘和老者用餐完畢,結完帳後站起身來向外走去。這時,穿華麗服飾的公子從桌旁忽然站起,一個箭步竄到穿白衣的姑娘麵前,擋住去路,哈哈淫笑道:“姑娘跟我回去做我的娘子如何?我胡大少決不能虧了娘子。”這時,白衣姑娘大怒道:“無恥奸徒,竟敢攔路調戲本姑娘。”那華麗服飾公子看到姑娘發怒,大笑起來道:“好!好!越是這樣我越喜歡,刺激好玩,我要定你了,嘿!嘿!”說完上前就拽白衣姑娘的手臂,孿生兄弟看到後,大怒起來就要站起,被敬文暗暗喝住。
眾人忽見胡大少伸出的右手停在了半空,人也定住不動,臉上驚恐地扭曲著,嘴張得很大卻無聲。突然“撲通”雙腿一曲跪在白衣姑娘的麵前,白衣姑娘驚愕的不可思議地看著眼前所發生的事。
那武師打扮的人,覺得事有蹊蹺,迅速趕到華麗服飾公子身旁,近前一看大驚起來,公子已被人點了穴道,什麼人能在自己麵前出招,竟毫無察覺,越想越驚,不由得向那五道士望去。五道士也感驚奇,露出一臉驚訝表情,心中暗道:“什麼人竟如此奇功?瞬間點了公子穴道,根本沒見人動手。”頓覺大駭。
白衣姑娘驚愕的怔了怔,隨後說道:“我們走!”拉著藍衣姑娘的手往外走去。忽聽一聲“站住”姑娘們回轉身來,看到那武師打扮的人雙目透出惡光,狠狠說道:“在我家公子穴道沒解開前,任何人不準離開半步。”敬文閃目望去,看到武師那般模樣,氣就不打一處來,眼珠一動,運用“劍魔老祖”所傳的傳音入密之神功,暗中運成一股細氣流通過口中射向那武師,振動氣流把意念中粗聲腹音送了出去:“我是劍魔,爾等識相點,速速離開此地,否則殺無赦。”
武師猛然聽到有人說話,再看他人並無聽見,渾身一震,嚇得不輕,怔在那裏呆傻起來,半天沒有回過神來。敬文又把黃豆捏在母子和中指之間,趁武師發傻之際閃電般地彈出,黃豆急速從武師側麵貼著肚皮把褲繩打斷,這力道和準頭拿得相當準。武師褲子突然滑落下來,露出白褲頭。刹那間武師眼中充滿恐懼,驚嚇得兩腿發抖,撲通跪在地上亂磕頭,說道:“劍魔爺爺,饒小的一命,小的上有老,下有小,隻是奉胡家莊胡莊主之命,保護公子。”敬文一聽樂了,心想這話誰都會說,又想到這胡莊主甚是可惡,看來是無惡不作的惡棍。於是又運功說道:“快滾吧!”那武師一手提褲,一手拽起公子,撒腿就跑。孿生兄弟看到這裏,高興的蹦了起來,拍手大叫起來,“好!好!”忽然麵向敬文臉上出現了驚奇、敬佩的神色,好象感應到了這是敬文所為,霎時也張大了嘴巴。敬文看了他們倆一眼,示意他們坐下,孿生兄弟看到敬文滿臉威嚴的表情,乖乖的坐在了桌旁。
發生這一切使那五道士雲山霧道,先看到武師突然神色不對,褲子又忽然滑落,又跪地求饒,當聽到劍魔二字時,更不知何人,那武師怎知劍魔?難道......。其中一道士想到了傳音入密的神功,難道劍魔武功竟如此厲害?想到這兒不由得“啊”的一聲麵如土色,大汗淋漓。
敬文看到一道士臉色如此變化,猜到了幾分,微微搖了一下頭,運功對那道士說道:“我劍魔,你無需猜測,好壞自有定論,爾等應速速查訪無欲道長之事,我將暗中協助爾等,爾等行事要極度小心,嚴防暗算。”這道士聽後左顧右盼,才發現劍魔隻是對自己一個人所說,即刻心裏狂顫起來,臉色肅穆站起抱拳說道:“劍魔前輩教誨自當銘記。”這一突然舉動又把其他四位道士嚇了一跳,不由得瞧著站起的道士驚訝起來。
敬文一看不能再玩了,都成了前輩,於是說道:“我走了,你們好自為之。”
那道士聽到敬文如此之說,鬆了一口氣,緩緩地坐了下來,對其他四位道士把剛才事說了一遍。
四位道士聽那道士講完剛才的事,一個個驚異起來,這劍魔恒空出世了,慶幸這劍魔是在幫助我們,特別是對剛才發生事的分析,雖叫劍魔卻有著正義感,心裏踏實多了,無需擔心武林從此永無寧日。讓敬文沒有想到的是,劍魔二字卻從此在武林中傳聞開來,卻給某些人造成了無形的壓力。
白衣姑娘麵對這瞬間所發生的事情,大惑不解,用疑惑的目光掃視著眾人,最後把目光停留在敬文的臉上,孿生兄弟看到這裏,瞧瞧姑娘,又瞧瞧敬文,腦袋來回的轉動著。老大童牧隨即站起說道:“這位姐姐要去哪裏?”白衣姑娘看到這一對孿生兄弟天真的看著自己,臉上一紅,說道:“我們要去杭州,不知小兄弟你們要去哪裏?”孿生兄弟聽到這裏一起拍手說道:“好啊!好啊!我們也去杭州,姐姐我們可否同行?”嘿!你別看這對活寶,對事愚純,可對這事卻不含糊,竟然為敬文和姑娘撮合起來。敬文聽到這裏,不由得驚奇起來,這哥倆越來越有意思,這時到精明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