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是怎麼回事?”敬文不解道。
“因為南方來到這裏做生意的一個大老板,在百裏外被人摘掉了腦袋。”遲千盜說道。
“哦?如此說來,雁翎昨天殺了那個商人,造成恐慌,都來請他保鏢。這生意做得可絕了。”敬文搖頭道。
“難道這也與羿蛇幫有關嗎?”遲千盜很是不解道。
敬文眉頭皺道:“這很難說,也許是羿蛇幫的一個策略,還許是雁翎借機謀自己的事。反正都不是好事,雁翎這個人很是毒辣,竟能幹出這等事來。”
遲千盜沉思道:“我們得盡快鏟除這等敗類、惡魔,否則不知有多少人會人頭落地。”
敬文點頭問道:“你摸準了他的行蹤嗎?”
遲千盜說道:“當然了,現在他正被人請到一家酒樓喝酒呢,估計還得喝幾個時辰。”
敬文琢磨片刻,眼中冷芒一閃,說道:“好,我們走,見機行事,不留痕跡弄死他,這人死不足惜。”
遲千盜引著路,兩人向那個酒樓掠去。
忽然,敬文眉頭皺道:“不好,好像那個姑娘又跟了上來。”
“奶奶的,實在不行,你就不會把她弄廢了?”遲千盜惱怒道。
敬文搖頭道:“是夠煩人的,但也不至於把姑娘弄廢了吧?帶路趕緊走,否則就走不了啦。”
遲千盜立馬把偷盜潛蹤術發揮至巔峰狀態,忽左忽右,忽緩忽速,橫移直竄,每一下移動都是針對跟蹤的方式而變化。有時還會折返原路,教人難以猜測。
轉眼間他們已溜出居住區,橫過車馬道,向市集鑽去,又不顧店主人家的阻攔抗議,從人家店門入,後門離開,到了一條橫巷內,越上了屋頂遠去。有時又落巷狂馳,到了城西南處,又翻過高牆,竄房越屋,拐向了東南方向。
遲千盜跟著壓低聲音道:“怎麼樣,甩掉了嗎?”
敬文沉吟半晌,搖頭道:“這樣做隻能甩掉了那些跟蹤庸手,像這樣有特殊功能的人,仍像附骨之蛆般躡在我們身後,很難甩掉。”
遲千盜聞聽勃然大怒:“他奶奶,我非得整死她不可!小子,我們走。”
敬文也苦惱道:“這叫功虧一簣,沒有市集那種人多的地方混淆氣味便於和她捉迷藏的地方,更難避過她的跟蹤。”
遲千盜怒道:“你跟我走吧!”
兩人來到河畔一處密林中。
遲千盜說道:“小子,你就在這給我拉一泡屎。”
敬文愕然道:“啊?你要幹什麼?”
遲千盜陰笑道:“我要整死她,先讓她吃屎再說。”
敬文舉手道:“我告饒還不行,屎是沒有,尿還行。”
遲千盜笑道:“尿也行,等一會兒再尿。”說完,弄了一堆細土,然後說道:“往這土上尿吧。”
敬文往土上尿了一泡長尿。
遲千盜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用手把土合成不少小球,開始四處拋撒。又拽著敬文躍上了樹梢,越一段距離拋撒幾個尿球,又往回折,折騰了一會兒,說道:“她快到了吧?”
敬文點頭道:“就快到了。
遲千盜笑道:“好,我們快走!”
兩人從樹梢上向遠處飄去。
“現在怎麼樣?”遲千盜問道。
“咦?你別說,她在林中打起轉來,好,我們快走。”敬文笑道。
遲千盜搖頭道:“這都便宜了她,你可是童子尿。奶奶的,太可恨了死纏爛打。”
天色已經黑了下來,剛下完雨的夜空,格外晴朗,繁星滿天。
兩人躥房越脊,來到了酒樓對麵的屋脊上潛伏了下來,見酒樓內燈火輝煌,門口外幾灘積水反射著酒樓門前的燈籠,顯得格外有趣。
“你看二樓那個喝的晃頭晃腦的人就是雁翎。”遲千盜低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