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文人未至發出指風,點了三個士兵的穴道,為罕嘉老魔他們順利奪馬打下基礎。
三人無聲無息的落在馬背上,把那三個要倒跌下馬的身體揪著,輕輕退後把三個士兵,放到密林邊緣一旁草葉密茂處,順手扒下他們的衣服取去他們的頭盔。
敬文和假孫紅還好說,穿上士兵衣服基本看不出來,可是罕嘉老魔就不行了,人太小連衣服都沒法穿,急得他直冒虛汗。
敬文笑著把他撈到身後,說道:“你把住我就行了,反正我們是在最後。”
說完,騎馬慢慢走在路上,始終和前方大部隊保持著一定距離,給人感覺是兩個士兵落在後麵而已。
前方數騎心神全集中於趕往林外,悄然不知身後三隊友換了人。
此時,天色已經黑了下來。
驀然後方蹄聲響起,登時惹得隊尾的人紛紛回頭張望。
敬文心叫糟糕,想不到後麵還有隊伍,聽蹄音來者有十餘騎之眾,忙勒馬不動,留在密林邊緣處,一時間不知該如何應變,唯一的方法是把頭盔拉下,壓至眼沿,希望黑暗中敵人看不真切。
十多騎隊伍衝至,出奇地看也不看避往一旁的敬文和假孫紅,還自催騎出林,領頭的人高喝道:“你們怎麼還不走!”
敬文說道:“有個兄弟去接手,我們在等他。”
領頭人見他們身旁還真有一匹馬,說道:“天黑了,你們要快點跟上。”
敬文答道:“是。”
領頭人催馬超前駛去。
敬文和罕嘉老魔心叫僥幸,催馬前行。
忽然,那個頭領從馬背躍起,發出尖嘯,往前方隊伍中頭領撲去,隻看其聲勢,已知這人氣功已臻登峰造極的境界。
他帶來的騎兵紛紛掣出兵器。驀地前方火光大盛,看也看不出有多少人馬,從前方疏林埋伏處策騎衝出。同一時間密林內蹄聲四起,前隊頓變陷身前狼後虎的中伏劣境。
落在後麵敬文等三人見到這種陣勢,不明事理,也不敢冒然前行,隻好勒住馬站在和後麵看著前方變化。
“老大,這是怎麼回事?”
“不知道。”
“他們怎麼不喊上幾聲,我們不就知道了。”
可能剛才那個頭領想起後麵還有三個落單的士兵。立即派人返回要捉拿他們。
“老大,竟會來了。”罕嘉老魔坐在敬文身後,探頭望著說道。
三個騎兵來到敬文麵前,問道:“還有一個人哪裏去了。”
敬文冷冷問道:“你們是幹什麼的?”
騎兵說道:“大內密探辦事,捉拿反賊。沒你們士兵的事,你們也是被蒙騙的。跟我走吧。”
敬文聞聽知道了大概,催馬跟著這三個士兵走去。
此時,前隊的士兵基本都被控製住了,特別是那個頭目已經被五花大綁起來。
敬文來到那個頭領麵前。
頭領立即感到敬文他們不像士兵,特別是發現敬文身後還坐著個小孩,疑惑問道:“你們是誰?”
敬文拿出了金牌在手上晃了晃,說道:“大內副總管。”
頭領聞聽眼睛一亮,立即抱拳道:“在下韓束奉總管之命在此迎接副總管大人。”
“參見副總管大人。”馬上的士兵各個抱拳說道。
“不必如此。”敬文擺了擺手,然後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我們奉命來此迎接副總管大人,發現這對士兵竟然要伏擊大人你,於是我們就把他們拿下。”韓束說道。
“我們剛才點了三個士兵的穴道,搶了三匹馬,正準備前往京城。哦,那三個人就在林子裏。”敬文說道。
韓束派幾個人到林子裏把那三個士兵弄了過來。
敬文解開了三人的穴道,又把衣服還給了他們。
“老大,這種事也太巧了吧?你的那個總管怎麼知道我們在這裏?”罕嘉老魔低聲問道。
“不是知道,而是推算出來的。”敬文說道。
敬文和韓束並肩騎馬前行。
“韓大人,京城情況怎麼樣?”敬文問道。
“副總管大人折殺在下了,您就叫我韓束嗎。目前京城看似風平浪靜,其實暗地裏風起雲湧。總管大人多處被人製肘,處境很艱難。”韓束低聲說道。
“哦。”敬文默默點頭道。
“我們大內密探最近已經被他人滲透進來,估計也是皇上的策略,很怕一家獨大。所以開始分解我們。”韓束說道。
“欲速則不達,皇上有些操之過急,反而砍掉了自己的膀臂,得不喪失。不是明君所為。”敬文直接說道。
“總管大人也是這麼認為。”韓束點頭道。
“皇上身邊已經被異類滲透,他還覺得自我良好,看來是亡國的前兆。”敬文思索道。他可不怕什麼因言獲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