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白公子起得這麼早啊?”我出聲打趣道。

“睡了這麼久,也該起來站站了。”

因為這些人都是朝中重臣,他們的管家都再三交待我都不要叫大人,這樣來穀裏看病的百姓,也隻會道大戶商賈,不知是朝廷官員。

反正我無所謂,怎麼稱呼都行,隻要最後結賬給錢就行。

替這位白公子診完脈,我笑道:“公子恢複的不錯,再調理幾次就可以回京了。”

“多謝姑娘了。”

“不必客氣。”

說完,我轉身去看了一下那位刑部尚書人,估摸著這會兒他也應該快醒了吧!

果然,穿著月白錦衣的刑部尚書慕容大人,正半靠坐在床上看著書了。見我走了進來,笑道:“蕭寥姑娘早啊!”

“慕容公子早啊,還以為你要過會才醒。”

看了看這位慕容公子的氣色,再診斷了一下他的脈象,恢複的也很不錯,用不了兩日,也應該可以離開檀溪穀回京了。

現在的我已經不再考慮錢不錢的問題了,我隻希望他們可以滾回去,老娘要休息,要睡個三天三夜。

見我診脈結束,這位慕容公子抬頭看著我問道:“不知那位白公子現在如何了?”

“挺好的,剛才都下地走路了。”

“哦?”慕容挑了挑眉,似乎也想下地,被我及時阻止了,“慕容公子,你恐怕還得再等等,當心氣血虛弱,你這一下地,增加了身體負擔,反而嚴重了。”

“好吧。”慕容失望的應道。

“對了。”我一邊拿出銀針給慕容施針,一邊問道:“公子可知自己中毒是南疆的毒?”

“……”

一陣沉默,與之前問那個白公子一樣,提及南疆二字,就不再言語了。

過了好半天,我收回了銀針,慕容才開口道:“姑娘知道這是南疆的毒?”

“那必須的。”

不然,我給你們解個屁的毒啊!這人還是刑部尚書呢,問出的問題簡直幼稚極了。

“小蕭寥,小蕭寥。”此時村口的張大夫在院子裏大喊著我名字,跟喊魂似的。

聞言,我扭頭對著慕容說道:“公子好生歇息,我先下去了。”

來到院內,看著胡子花白,年過七旬的張大夫不禁感歎,年紀大了,嗓門也跟著大了。

“張大夫什麼事啊,喊的著急忙慌的?”

張大夫伸手指了指門口說道:“門口來了一隊軍爺,說是要找你,本來他們是要進院的,可這院中人有點多,我怕他們進來了嚇著人,就讓他們在院門外等著了。你去看看是怎麼回事?”

軍爺?我最近沒犯法啊!

帶著疑惑,我來到了院門口,見嶽天和沐彬及虎衛軍眾人在小院外站著,不禁有些詫異。

“你們怎麼來了?”

“蕭寥姑娘,又見麵了。”嶽天行禮說道。

我走過去,笑了笑,道:“是王爺讓你們來的?”

嶽天與沐彬兩人相視看了一眼,點了點頭,隨後,嶽天出聲道:“蕭寥姑娘,各部大人現在情況如何?”

“都挺好的。”

嗯?嶽天這問的是什麼意思,莫非,真是穆雲澤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