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啊——”
十七長老不敢置信的低頭,看著從自己胸口穿過的手臂。
“為、為什麼?”他一說話,血氣翻湧,一絲鮮血從嘴裏流了出來。
“他們會繞過你將弟子收回來,隻能說明,你已經暴露了。”那人抽回自己的手,順帶將他的心髒也收了回來。
“噗呲——”
鮮血從胸口的大洞飆了出來,濺濕一地。
“我、我……”十七長老單膝跪了下去,張了張嘴,卻什麼話也沒說出來,身子一歪倒在了地上,就這麼沒氣了。
“沒用的東西,你的家人留著也沒用了。”那人拿出手絹擦了擦手上的鮮血,然後凝出火焰將手絹燒掉,幽幽歎了口氣,從原地消失了。
等司馬幽月他們趕到的時候,那裏已經隻剩下十七長老的屍體。
隻是一眼,他們便能確定十七長老已經沒氣了。
“我們來晚了。”應百川有些不甘心的說。
“幽月,赤蜂聽到什麼消息沒有?”梁無名問。
司馬幽月搖搖頭,“他們沒有說什麼有用的信息,我先查探一下,要把他們的對話告訴你們。”
她來到十七長老屍體旁,感覺到他身體還有些溫度,將自己的神識探入他體內。
“她這是在做什麼?”蕭敬忠問。
“查探十七的記憶。”梁無名說。
“這也可以?十七長老不是已經死了嗎?”
“應該可以。”應百川說,“不過不知道能不能查出什麼有用的信息。”
大家都看著司馬幽月,等她查探結束,看到她臉上的表情便知道結果了。
“沒有查到有用的消息是不是?”蕭敬忠問。
“嗯。”司馬月點點頭,“對方很小心,沒有留下一點消息,十七長老甚至連他是誰都不知道。”
“你從他的記憶裏知道些什麼?”梁無名問。
“他們是三個月前找到十七長老的。他們抓了十七長老的家人,脅迫他將信息交給一個黑衣人。除了殺他的那個黑衣人,他連其他人的麵都沒見過。更不知道他們是什麼勢力。”司馬幽月說出自己看到的記憶。
“十七是很重視家人的人,他們是抓住了他的弱點。”唐毅說。
“除了那個黑衣人,十七長老這裏沒有任何有用的信息。”司馬幽月說。
“現在對方將他殺了,他的家人肯定也保不住了。”應百川有些傷感的說。
“百川,將十七的屍體好好安葬了。”
“是,師傅。”應百川應道。
“幽月,你繼續讓赤蜂監視穀裏的一舉一動,一旦有一點異樣,立即報告給我。”梁無名吩咐。
“穀主,你是覺得穀裏還有人背叛了我們?”蕭敬忠問。
“對方不會無緣無故就知道十七暴露了,這說明他還有從其他人那裏得知消息。”梁無名說,“大家都散了吧。”
其他人都各自回去,司馬幽月幫著應百川將十七長老埋了,看應百川的表情不是很好,知道他心裏很難受。
“應師兄,你也不要太難過了。”
“十七長老一直對我很照顧,沒想到……”應百川聲音有些嘶啞,雙眼泛紅,既生氣又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