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溪知道郎玉強脾氣上來,誰都改變不了,隻能無奈的去吩咐侍衛,將他們下榻的客棧換成這個。
檔次瞬間下降好多有木有?
不過,更無奈的要屬慕容廆了。他們換到這個客棧,根本沒有征求過他的同意啊!
人權呢?!
司馬幽月同樣無奈,因為郎玉已經拉著她說了好幾個小時了,說得鬱溪和慕容廆都離開客廳了。
“玉叔叔,你看天都黑了。”她指了指外麵已經漆黑的夜色。
“咦?已經晚上了?”郎玉渾然不覺,“時間過的真快!”
“對啊!”司馬幽月笑笑,“那個,我要回去休息了。再見!”
說完,她不等郎玉回答便從客廳跑了出去,回了自己的房間。
這種瘋子,不抓住機會離開的話,就離開不了了!
郎玉很受傷,自己有讓人那麼避之不及嗎?他又不是毒蛇猛獸!
第二日一早,司馬幽月便拉著聽山聽水出去了,美其名曰還沒查到空間神器的下落,其實是為了避開瘋子一樣的郎玉。
所以,當郎玉去找司馬幽月,得知她已經出去後,背狠狠打擊到了。
“我有那麼可怕嗎?”他傷心的說。
“比起她來說,你確實。”鬱溪說。
“切,理你!”郎玉給了他一個白眼,“話說回來,她不是得罪了王妃嗎?據我所知,大禹王妃是個睚眥必報的女人,她應該知道汐兒到大禹城的消息。她就這麼跑出去,不會有問題嗎?”
鬱溪蹙眉,這的確是個問題。
“要不我們去找她吧,反正咱們也沒事。”郎玉笑嘻嘻的說。
“可是不知道她去哪裏了。”
“這個好辦,你忘了我的特長了?”
鬱溪瞥了他一眼,“想起了,你有一個狗鼻子。來吧,讓你的狗鼻子發揮作用吧!”
“誒誒,我第三百五十四次提醒你,我這不叫狗鼻子!”郎玉叫道。
“一樣的作用!”鬱溪無視他的叫囂。
“你……”
“再不去,我要改變主意了!”
“……算你狠!也不知道是誰的外甥女。”郎玉抗議兩句,還是乖乖帶路了。
他的鼻子對味道特別敏感,這或許和他契約的冥獸有關。昨天和司馬幽月呆過,隻要他願意,就能在空氣中捕捉到她的氣味,進而找到她。
他們循著味道找了好久,進的都是冥器的店,想到昨日也在冥器店裏,郎玉問道:“她這麼缺冥器?”
“她應該是在尋找什麼。”鬱溪猜測。
“找了這麼多家,看來那東西不好找。”郎玉摸著自己的下巴。
“回頭問問吧。我們沒有,王應該也會有的。”鬱溪說。
“你要是去告訴王,我敢打賭,你會被她整的很慘。她的那些毒,嘖嘖,那是真好!”郎玉說起司馬幽月的毒藥,整個人都興奮起來。
“別在這裏耽擱了,還有多久能找到她?”
“快了,往這邊走……”
司馬幽月帶著聽山聽水走進一條小巷子裏,很快,一群黑衣人就將巷子的前後和兩邊都是堵住了。
“來了這麼多人,也真是看的起我。”司馬幽月看哭了一眼,心裏大致有數了。
“慕容汐,你要是有自知之明,就乖乖投降,這樣你身邊的人會好過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