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清水秀,鳥語花香,她覺得這裏的景色還真不錯,如果沒有那些礙眼的攔路人的話。
“司馬幽月,你總算舍得從你的烏龜殼裏出來了。我還以為你要在音門躲一輩子呢!”傾才坐在一隻巨大的冥獸身上,輕蔑地看著司馬幽月。
在他看來,司馬幽月這麼久不出來,就是怕了自己。至於現在門裏傳的事情,他才不相信。一個人能那麼厲害?肯定是誤傳!
“你現在還敢騎你馴化的冥獸啊?不怕曆史重演?”司馬幽月一眼就看出來了,他的坐騎隻是被馴化了,並沒有契約。
傾才被踩到了痛腳,他被自己馴化的冥獸傷到差點送命,這是馴獸師最恥辱的事情。這三個月,那些人不敢當著他的麵說什麼,但是背地裏怎麼笑他的,他都知道!
而這一切,都是司馬幽月惹起來的!如果是一般人的話,他恨不得立即將人碎屍萬段,但是對象是她嘛,他可以網開一麵。
“司馬幽月,你要是願意跟了小爺,以前的事情小爺可以既往不咎!”
說到底,還是色心占了上風,連恥辱都可以不管了。
司馬幽月聽到他的話,樂了:“俗話說,總是精蟲上腦的人死的早。”
“美人都沒死,我哪裏會死。”傾才看到她的笑容,心都飛了,剛才的盛氣淩人變成了猥瑣色迷。
司馬幽月被他的樣子惡心到了,厭惡地皺了皺眉頭。
“真是一顰一笑皆風情,就是皺眉都這麼誘人。”傾才的眼神兒恨不得粘到她身上去,嘴角隱隱有口水流出。
司馬幽月攤開手,一隻玉笛出現在她掌心。她把玩著玉笛,說:“給你十秒鍾的時間,馬上從我眼前消失,要不然,就不要怪我不給馴獸門麵子了。”
“喲,你凶起來的樣子還真是迷死個人!”傾才覺得自己等不及。
上次他隻是見到她,沒有接觸過,還沒來得及和她說話,就被巫淩宇給打飛了。今天和她說話,看她笑看她怒,他的心癢癢的不行了。
他朝身後的人揮了揮手:“你們去,將她給我抓起來。”
司馬幽月的名字在這兩個月早就傳遍隱門了,會在這個時候跟傾才來的,都是他的死忠,對他唯命是從,所以他一吩咐,這些人立即朝司馬幽月攻了過去。
來之前傾才就說了,隻要不死就可以,就算受傷,也可以用丹藥救活。
所以,他們沒有任何顧忌,隻求抓到她。
可是,就在他們要接觸到她的時候,她卻突然從原地消失了。
“看來,你們選擇了一條不歸路。”她的聲音從四周傳來,讓他們找不到她的位置。
接著,悠揚的笛音將他們包圍,見不到她的人,他們下意識地去聽笛聲。聽著聽著,他們覺得好悲傷,好難過,眼淚抑製不住地落了下來。
“我這樣活著還有什麼意義?”傾才的小廝淚流滿麵,凝出靈力朝自己的天靈蓋一掌皮劈下,人就這麼倒了下去。
“我這輩子做了太多惡,我無法償還那些人,隻能下輩子來贖罪了!”另外一個小廝拿出刀,插進了自己的心髒。
接著,其他的人也陸續開始自刎,傾才帶來的人還麼碰到她,就死了個七七八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