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雪玲點點頭,忽然又問:“葉鳴,龔鵬舉明明知道從幽龍穀到這邊隻有我們剛剛走過的那條路,他為什麼不安排士兵到路上去截擊我們?”
葉鳴想了想,答道:“我估計有兩個原因:第一,龔鵬舉已經安排了四個頂尖高手追殺我們,估計我們不可能逃得出幽龍穀的範圍,所以他覺得沒必要再安排士兵去截擊我們;第二,我師兄的戰友在跟我分別時說過:他會把手機調成無法接通狀態,讓龔鵬舉暫時無法知道他們追擊的結果,將來萬一龔鵬舉要追問,他就說自己中槍昏迷過去了,所以沒有及時向他彙報。我猜測,那位大哥到現在都沒有告訴龔鵬舉我們已經逃脫了,讓龔鵬舉發生了誤判,以為我們不可能從那四個高手手下逃脫,所以沒再安排人去路上攔截我們。”
接下來,葉鳴再次背起蘇雪玲,開始沿著那條蜿蜒曲折的上山小徑,吃力地往東北方向的銀象峰峰頂攀爬。
葉鳴雖然體力好,但畢竟不是鐵打的,剛剛背著蘇雪玲跑了十幾公裏山路,體力消耗極大,所以此刻再背著她往峰頂攀爬時,已經有點吃不消了,雖然在咬牙堅持著,但步伐越來越慢,喘息聲也越來越粗重。爬了四五百米後,他感覺到腳上好像灌了鉛一樣,幾乎抬不起步子來了。
蘇雪玲感覺到他體力已經耗盡,忙說:“葉鳴,你把我放下來,攙扶著我往峰頂爬。這時候距離天亮還有好幾個小時,我們慢一點沒關係的。”
葉鳴知道自己已經是強弩之末,再堅持背著蘇雪玲,極有可能累虛脫過去,於是便把她放下來,用一隻胳膊環抱住她的腰,半攙半抱地帶著她繼續往峰頂攀爬。
因為蘇雪玲幾乎是用一隻腳走的,所以接下來的攀爬速度很慢,足足用了近六個小時,兩個人才艱難地爬到了銀象峰西麵的懸崖下麵。此時,那條盤山小徑已經到了盡頭,再往前就是東塔河了。
葉鳴看了看手機,時間顯示是清晨五點四十分。此時,東邊天上已經泛出了魚肚白,附近的山山嶺嶺都露出了青白色的輪廓,可以看出大致的地形地貌了:在他們前麵,就是東塔河的上遊。不知誰在河上架了一座獨木橋,通到對岸的懸崖峭壁下麵。但是,從這裏看過去,那條小徑在對麵高聳的峭壁下麵消失了。
葉鳴估計:這座獨木橋是那些采藥的山民架設的,他們渡過河後,可以利用攀爬工具爬到銀象峰頂峰去采藥。
但是,對於自己和蘇雪玲來說,這條小徑真的就是絕路:首先,他們手裏沒有任何攀爬工具,根本無法攀登;其次,蘇雪玲腳踝扭傷,即使有攀爬工具,她也不可能跟隨自己爬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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