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邪醫有另一個身份?這是他唯一能想到的。
“你忘了…我們曾經…”歐陽傾欲言又止,卻又有些別扭地盯著蘇陌的眼睛,迫使他和自己對視。
“曾經怎麼?”蘇陌皺眉,眼前人應該是個男人吧?一個大男人,為什麼露出這麼曖昧的神情,搞得他好像和他曾經睡過似的!
“你曾經讓我看過你的…”故意拖長了聲音,就是不說重點。
“看過什麼?”雙眉緊鎖,他怎麼越來越不懂了?
“你的——老…二!”歐陽傾慢慢地吐出這幾個字。
“胡說!”蘇陌聲音驟然冷了下去,不怒自威的樣子頗有幾分駭人。
怎麼可能?他蘇陌是誰?是那種隨便在人前遛鳥的人嗎?
“我怎麼會胡說呢?你小腹下麵一寸的地方,有一顆紅色的小痣…”歐陽傾湊近蘇陌的耳朵,輕輕地在他耳邊嗬氣,“還需要我說出你的尺寸嗎?”
“你!”他真的看過?
沒錯,蘇陌的小腹下麵確實有一顆紅色的小痣。隻是,這麼私密的地方,他怎麼可能隨便讓一個男人看呢?
完全不科學好不好?
“我不僅看過,還…”歐陽傾的話還沒說完,卻被蘇陌打斷。
“夠了!”他的聲音還聽不出喜怒。但歐陽傾是什麼人,自然知道他已經生氣了。
於是,也不再逗他了。
隻是用一種更加低沉的語氣,對他說道:“阿陌,你都不知道,你不記得我了,我是有多難過。我們曾經…那麼,那麼好。可你不僅不記得,如今還連提起都不願意。你讓我情何以堪?”
她甚至沒有一點憂桑的表情,卻足以讓蘇陌感到一陣心煩意亂。
不知何時,歐陽傾已經走了,隻留下蘇陌一個人在原地。他不明白,怎麼那人說的跟真的似的。他是覺得自己忘記了一些東西,特別是從緬國邊境回來之後。隻是,問特別行動小組的每一個人他們都說不知道,他也沒再追問下去。
反正,他的生活與之前一點都沒變。除了部隊,就是家裏,能忘記什麼重要的東西呢?
原本以為不重要吧,可如今一個不男不女的家夥送上門來,還用譴責的語氣對他說“怎麼可以不記得他”。難道,自己之所以不近女色的原因,就是因為那人?
他完全不能接受好嗎?
可是,是什麼樣的關係,才能讓那人看到自己的…真是難以置信!
他呆呆地站著,卻不知有人已經在不遠處看了好久的戲了。
等歐陽傾的車都開得沒影兒了之後,那人才走過來。
“哎喲,大哥,您這是怎麼了?”
男人頗為挑釁的語氣,讓蘇陌回過神來。
“許願?你怎麼還在這裏?”見來人是自己最不待見的未來妹夫,蘇陌的臉拉得老長。
“我這不是看見你在這兒黯然神傷,想要安慰一下嗎?”他未來大舅哥與一個男人如此曖昧,他自然要關心。
“多管閑事。”
“雖然我也覺得是多管閑事,但是,能否把你不高興的事情說出來讓小爺高興高興?”
噗…許小爺啊,你能不能不這麼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