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貴太妃(1 / 2)

烏雲珠慘叫了一聲,全身蜷縮在一起,可見是被踢得狠了。博果爾還要動手,蘇雪雲忙出聲叫住他,“博果爾,好了,你總不能打死她。男子漢大丈夫,拳頭不是用在女人身上的。”

博果爾很聽額娘的話,聽她一說就深吸一口氣沒再動手,隻氣憤的說道:“額娘你說的沒錯,董鄂氏果然在畫那個人的畫像,從前是我蠢,她說不喜歡我進小書房我就不進,把她當寶似的哄著,誰知道她竟在我的府裏光明正大的想漢子!”

蘇雪雲之前對博果爾那麼說就是為了斬斷他對烏雲珠的情,她都沒想到會這麼順利,這可算得上是意外之喜了。她走上前拍了拍博果爾的肩膀,安慰道:“好孩子,別氣了,錯的不是你,你氣壞了身子隻會讓那起子小人高興罷了。不過是些不知所謂的東西,不值得你動怒。至於她……”蘇雪雲轉頭看向烏雲珠,原本和善的表情瞬間變冷,視線如刀子般割在烏雲珠身上,“國有國法,家有家規,雖然我不喜你對女人動手,但規矩不能廢。烏蘭,在咱們部落,水性楊花的女人是怎麼懲罰的?”

烏蘭福了福身,聲音清晰的傳入了烏雲珠的耳中,“處以鞭刑,貶為最低等的奴隸。”

“拿本宮的馬鞭來。”蘇雪雲吩咐一聲就找了把椅子坐下等,即使臉色蒼白也擋不住渾身散發的煞氣,顯然是要親自動刑了。

烏雲珠害怕的顫抖起來,捂著腹部不停搖頭,“你們怎麼敢?你們不能這麼對我,福臨不會放過你們的!”她已經知道裝可憐對博果爾沒用了,既然撕破臉,幹脆把皇上搬出來,她就不信博果爾一個小小的貝勒敢和皇上做對!

蘇雪雲拉住想要衝過去的博果爾,嗤笑一聲,“福臨?本宮教訓自己的兒媳婦關他什麼事?難不成皇帝敢當著天下人的麵承認和弟媳通奸?再說……你確定還能活著見到他嗎?”

“你!你敢!”烏雲珠畏縮的退到牆角,神情慌亂,“我們是兩情相悅,福臨才不會怕天下人,他是皇帝,誰敢說他的不是?我告訴你們,福臨說了要接我進宮的,他會封我為妃,你們不能動我,不然他絕不會放過你們。”

“哈,”博果爾冷笑一聲,“你當太後娘娘是擺設?你想進宮就進宮?你這輩子就別妄想當什麼妃子,否則,怕是還沒踏進宮門就死無葬身之地!什麼兩情相悅?根本就是你貪慕虛榮,我真是瞎了眼才會覺得你好。”

蘇雪雲拍拍他的手,看烏蘭端了托盤進來,便冷漠的起身從托盤上拿起原主最心愛的馬鞭,“啪”的一聲甩在地上。

馬鞭的響聲在屋內顯得特別響亮,地上的瓷器碎片被抽的飛出去,足見其中的力道。烏雲珠嚇得一哆嗦,後背緊緊的抵著牆,眼看蘇雪雲就要上前,突然大聲尖叫一聲爬起來就要跑。

蘇雪雲手腕微動,一鞭子抽過去,狠狠的打在烏雲珠腿上,烏雲珠吃痛摔倒了地上,蘇雪雲又是一鞭落在烏雲珠背上,從左肩一直到右側的後腰,蘇雪雲敢肯定,這一鞭的力道足夠留下深深的疤痕了!水性楊花的女人靠什麼?靠勾引人的臉蛋和肌膚,不知等烏雲珠變醜了之後,順治還會不會堅持所謂的真愛!她真是好奇得緊。

烏雲珠慘叫了一聲,全身蜷縮在一起,可見是被踢得狠了。博果爾還要動手,蘇雪雲忙出聲叫住他,“博果爾,好了,你總不能打死她。男子漢大丈夫,拳頭不是用在女人身上的。”

博果爾很聽額娘的話,聽她一說就深吸一口氣沒再動手,隻氣憤的說道:“額娘你說的沒錯,董鄂氏果然在畫那個人的畫像,從前是我蠢,她說不喜歡我進小書房我就不進,把她當寶似的哄著,誰知道她竟在我的府裏光明正大的想漢子!”

蘇雪雲之前對博果爾那麼說就是為了斬斷他對烏雲珠的情,她都沒想到會這麼順利,這可算得上是意外之喜了。她走上前拍了拍博果爾的肩膀,安慰道:“好孩子,別氣了,錯的不是你,你氣壞了身子隻會讓那起子小人高興罷了。不過是些不知所謂的東西,不值得你動怒。至於她……”蘇雪雲轉頭看向烏雲珠,原本和善的表情瞬間變冷,視線如刀子般割在烏雲珠身上,“國有國法,家有家規,雖然我不喜你對女人動手,但規矩不能廢。烏蘭,在咱們部落,水性楊花的女人是怎麼懲罰的?”

烏蘭福了福身,聲音清晰的傳入了烏雲珠的耳中,“處以鞭刑,貶為最低等的奴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