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近傍晚,遊玩了半日的幾人在展館門口依依惜別。
高綺文還買了隻漂亮的赤月水母送給江薇。
“那我們要常聯係呀。”江薇拎著水母缸,對高綺文很不舍。
高綺文拚命點頭,眼中同樣有濃濃的不舍。
她孤身生活在地球,好不容易與同伴見麵,卻很快就要分開。
“咱們已經加上了聯係方式,以後可以每都聊聊,話。”
“嗯!”江薇重重點頭,“要是帕索裏那邊有什麼和我相關的消息,你要及時告訴我呀。”
“當然。”高綺文不假思索地答應。
這時,高誌安拽拽高綺文的袖子,像隻可憐狗狗一樣眼巴巴望著:“姐姐,那你可不可以別動不動就沒收我的手機了?”
“這個問題……看你表現吧。”高綺文挑了挑眉,表情傲慢。
高誌安悲催地一口氣,:“唉,所以江宿哥、江薇姐,你們要注意咯,可能用我號和你們聊的並不是我,而是我姐。”
“就你話多。”高綺文睨了他一眼。
這時,叫好的滴滴來了。
江宿和江薇上了車。
透過車窗,江薇和高綺文兩眼相望,揮手道別。
她們誰也沒發現身旁的兩位雄性互相交換了一個“是男人就懂得”的眼神。
在江宿和高誌安去衛生間的時候,兩人深刻討論了女孩子的身體有多軟,有多滑,有多神奇,有多令人心動……
比如兩隻嗷嗷挺拔的白兔居然一躺下就平了;
比如吃飯真的很容易吃到頭發;
比如穿裙子是真?涼快啊;
比如沒腿毛的腿也太舒服了吧;
比如看似平坦的腹,隻要鬆著氣坐下來,腰間立馬出現一圈褶子;
……
噓,這可是江宿和高誌安打死都不能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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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送江家兄妹倆離開後,高綺文給司機打了電話,讓司機過來接他們。
坐在車上,高綺文望著街道快速掠過的熟悉的風景,心情難得愉悅。
司機從後視鏡看到高家大姐嘴角噙著的笑意,十分諂媚道:“大姐今心情不錯?”
聽著耳邊狗腿的聲音,高綺文的臉色迅速冷了下來。
這個司機一直想通過高綺文,為他女兒獲得著名提琴家的親授名額。
高綺文曾經為他的女兒爭取過一次,可得到的反饋卻是他的女兒根本就不喜歡提琴,在課上更是不尊重教授,肆意妄為。
這幾,司機又想讓高綺文教他女兒下圍棋了。
有時候,高綺文真的從心底厭惡地球人所謂的人情世故。
“我睡一會兒。”高綺文睨了高誌安一眼,狀似是對高誌安的,實則是為了給司機聽。
完,高綺文便靠著枕墊,閉上眼睛,稍作憩。
她原本隻是不想理睬司機,殊不知竟真的睡著了。
夢中,她好像置身於一片光怪陸離的景象中,眼前是一隻巨大的幽藍色球體,球中蕩漾著波紋。忽然,球體呈現出一副畫麵。
高綺文仔細一看,居然是她和高誌安與江家兄妹倆在飯店包廂裏的畫麵重現。
此刻,她以第三視覺重新回憶這一切。
隻見畫麵中的她像個壞掉的機械般一動不動,剩下的三個人麵麵相覷。
突然,空間中響起刺耳突兀的電流聲。
緊接著,係統鏈接成功,開始下達指令——
“基因計劃0號實驗人,地球代號:江薇,因傳送到地球過程中芯片丟失,與終端斷開鏈接,故係統無法追隨。現向1號實驗人下達N468號任務:向0號傳達母星訊息明情況,並將在場地球人類處以死刑。帕索裏萬歲,帕索裏永垂不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