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她因為聽不懂韓國話而鬧出幾次笑話;比如有幾個和她一起練唱跳的女生,她和其中兩個女生玩的非常好;比如她經常在單獨去練習室的時候忘了拿鑰匙……
說了這麼多,江宿也聽了這麼多,但他能感覺出來,顏安青是在避重就輕地跟他講述那段時光,而她在韓國過的並不快樂。
“既然回來了,以後就別走了。哪兒都沒家裏好。”江宿說著,又和顏安青碰了一下杯,兩人淺淺地喝了一口。
“你說得對。”顏安青放下酒杯,眼神有些迷離,拿著筷子在麵碗裏戳來戳去,臉色帶著醉人的酡紅,“以後呢,我就不管不顧,想買什麼買什麼,想做什麼做什麼,想喜歡誰就喜歡誰,想和誰玩就和誰玩,天王老子來了,他也管不著我!”
江宿被顏安青這句奶凶奶凶、又醉意十足的話逗笑了:“行行行,天王老子你也不怕。我看你是喝的有點多。”
“嘁,就這麼兩杯酒,我能喝多?江宿,我是高興,我看見你,我高興;跟你吃這頓飯,我高興;此時此刻跟你在一起,我高興。”顏安青嚴肅地繃著一張小臉,臉頰的紅暈越發迷醉。
“行,你高興,我也高興!”也許是酒精多多少少有點上頭的原因,江宿隻覺胸腔裏一股熱血沸騰澎湃。
“來,為高興幹杯!”
“為高興幹杯!”
“為自由幹杯!”
“為自由幹杯!”
……
一個小時後,兩人雙雙癱躺在沙發上,望著天花板不約而同的發笑。
他們都沒喝醉,都喝的剛剛好。沒有完全清醒的克製,也沒有混亂的衝動。
開心,愉悅,享受,自在,舒坦。
這瓶酒的名字叫做青春。
“哎,江宿,你有什麼願望嗎?”
顏安青突然翻起身,而江宿還在沙發上懶懶地躺著。她長腿一跨,跨坐在他的身上。
“啊?我啊。”江宿覺得自己微微有點飄,他嘴角噙著笑,“現在看著你家這個巨大的吊燈,我就想有錢。”
“有錢做什麼?”顏安青眨眨眼,問的天真爛漫。
江宿依然望著天花板,癡癡地笑:“買坦克。”
“那要多少錢?”顏安青趴在江宿身上,掰著手指頭數數,好像在算自己的錢夠不夠買坦克。
“不知道,估計現金不夠用,得刷卡。”江宿搖搖頭。
顏安青擰起眉頭,精致的小臉一臉認真:“那如果你刷信用卡還不起怎麼辦?”
江宿收回目光,看到近在咫尺的顏安青的臉。
她就趴在他身上,她離他那麼近,她的睫毛像蝴蝶翅膀一樣微微顫動,兩人呼出的熱氣充滿紅酒浪漫的花香和果香,交纏在一起。
江宿凝視著她,突然粲然一笑:“不怕,我有坦克。誰來催賬,我就炸他。”
顏安青激動萬分:“你真帥。”
隨後,顏安青不知道想起什麼,從江宿身上下來,拽著他的衣服:“我帶你去看看我的cos服吧,你一定特別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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