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的時候謝鯉檬累癱回來,打水沐浴,舒舒服服的躺下準備睡覺。
直到門被推開的聲音響起來,她戒備的睜眼。
剛要出手就想到這裏是秋錦的殺手組織大本營,秋錦還是老大,誰會大半夜的不顧秋錦的警告潛進來,應該是秋錦自己。
謝鯉檬果然看見了身著黑色衣裳,挺拔身影的男子背著月光踏入。
“哥哥?”
秋錦臉上仿佛蒙著一層薄薄的薄霧,看不透,摸不明白。
秋錦開口,磁性喑啞的聲音帶著蠱惑,與之前完全不一樣。
“鯉鯉在等我嗎?”
謝鯉檬默了下,她應該說是等還是沒等?
事實上她並沒有等他,完全忘了白天他說晚上會來和她談條件的事情了。
可是如果說不等的話,秋錦這個狀態還不對,一不小心引火燒到自己身上就不好了。
“嗯,我在等哥哥過來,哥哥可以告訴我你想要什麼了嗎?”
秋錦深邃的望著女孩,緩緩開口說了一個字:“你。”
謝鯉檬眨眼,反問:“我?”
要她?
呀!
不對啊!
“哥……哥,我有什麼東西嗎?你說,我能拿出來的肯定給。”
秋錦泛起冷笑,嘲諷的看向她:“鯉鯉,你在和我裝傻是嗎?”
謝鯉檬往後退一步,僵硬的假笑了下:“可是……哥哥,我們是兄妹啊。”
秋錦:“無所謂,你難道不知道我們並沒有血緣,你是我收養的,理應就是我的。”
謝鯉檬眼神亂瞟:“不是,哥哥,可是你不是個……太監嗎?”
秋危險的扯開唇角,伸出手指輕輕摩挲著女孩的唇角:“是啊,所以你一直認為我是一個太監,所以一直對我說些亂我心的話還不自知不當回事是嗎?”
謝鯉檬猛地搖頭,小腦袋一甩一甩的。
別鬧,再怎麼說秋錦就是個太監,他想要她無所謂,可是太監啊大哥!
你能不能等下個遊戲我們再約?
她一點都不想和一個太監玩什麼道具梗。
果然,太監心裏都是變態的是嗎?
直到此時謝鯉檬還是覺得秋錦就是個不折不扣的太監。
她在這個遊戲中第一次見他看他翹起來的蘭花指,還有白天那不經意習慣性的勾頭發,惡寒。
秋錦倏地把她的腦袋固定住,冷笑,低頭輕吻她的眼眸:“鯉鯉,既然你覺得我是個太監,所以也不用怕對你有什麼實質性的傷害,你知道的,我自小就被送進了宮中,一直渴望著能有人在我身邊,也一直希望和一般男子一樣有妻子,你難道不能滿足我的幻想嗎?
還是說你說的什麼都願意都是假的?”
明明極度溫柔的語氣,可是在秋錦口中念出來就有一種逼人的寒意一樣。
謝鯉檬竟然有點心軟,秋錦在這個世界真的是倒黴透了。
成為太監也就算了,就算是喜歡人也什麼都做不了,生生把自己憋成了心裏變態。
就因為謝鯉檬的一時心軟,她便道:“哥哥……我……你想做什麼都可以,為了哥哥我什麼都不怕。”
謝鯉檬想的很好,秋錦是太監啊,能做什麼,頂多吃點肉湯就完了,卻沒看見他眼中一閃而過的精光。
秋錦放輕語氣道:“乖女孩……”
謝鯉檬糾結了下就主動踮腳吻了上去……
一夜無眠……
回到係統空間中,謝鯉檬直接把係統空間中所有能看見的東西全都砸了個稀巴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