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錦辭眸色微閃,沉吟了片刻,漆黑的眸子中深不見底。
從唇齒間溢出清涼詭異的輕笑。
“嗬嗬,你想咬死我,給現在給你機會如何。”
謝鯉檬擰眉,下意識的反問:“嗯?”
下一刹那,胳膊被拽住,身體慣力前傾,明錦辭放大的臉出現在她的眼睛裏,一個綿長不容忽視暴戾的吻瞬間吻了下來。
女孩瞳孔微縮,伸手去抵擋緊緊困住她的男人。
好像要掠奪她所有的呼吸一般,深進,搶奪,她可能差點會以為他真的是想把她吞進去。
男人的臉在她的視網膜中,漆黑深邃的眼睛對著她顯得詭異。
不知過了多久,明錦辭才鬆開了她。
謝鯉檬直接往後退了好幾步,捂著自己發麻的嘴唇,幽怨的瞪著他。
“怎麼,這次怎麼不咬了?”
明錦辭笑盈盈的問。
謝鯉檬不說話,憤恨的轉身就走。
她倒是想咬,丫的和個泥鰍一樣,下巴還被他另一隻手控製住她咬什麼咬。
不過,起碼上鉤了。
“帝庭公告,詩畫宴會將在三日後舉行,請各位上神準時到場,宴會期間所有事物將會有代理人員代理。”
小機器發出聲音,謝鯉檬頓住,滿臉便秘。
所謂詩畫宴會就是上邊那位最高掌權者一時無聊搞出來的相親大堰,借由詩畫的名頭各種給拉紅線,每年都能成幾對怨偶。
比起這種宴會,她寧願選擇在動物世界忙來忙去。
因為這場宴會一開就是七天,七天之中就算是天炸了誰也不能走。
惡趣味滿滿。
所以明錦辭即使裝病也會回去。
這個亂七八糟的世界,糟心。
說動物世界不是動物世界,說修仙不修仙,說人神鬼也不對勁,說現代還差點味,她都服了,是怎麼找到這樣一個大雜燴的世界的。
忙忙叨叨的忙過了三天,明錦辭像個跟屁蟲一樣叨叨叨的鬧心,終於到了要上去的時候了。
“可惜啊。”明錦辭歎息。
“可惜什麼?”她不解。
明錦辭抬頭:“可惜你上去之後的七天又閑下來了,沒有運動量身體會壞掉的。”
謝鯉檬:“……隻要你閉嘴,我還能把你當哥看。”
明錦辭仰起頭微笑:“可是我閉不上嘴,你還是別把我當哥看了吧。”
“……”
上邊的宴會很熱鬧,差不多有一千多人,有的興奮開心期待,有的愁眉苦臉鬧心無語。
謝鯉檬就是後者,望了望明錦辭,懟了懟他。
“你這什麼表情,不怕帝神給你指婚?”
明錦辭清風霽月,事不關己。
“他不會,你要是想嫁人了,借於母親的麵子上我可以給你找個好人家。”
男人唇邊的弧度優雅,可眼神中盡是危險,仿佛隻要她說一句想就會立馬做什麼。
謝鯉檬抽了抽嘴角,謝謝,她還不想找虐,這種毒點還是不要去刺激他變異的好,已經夠鬼畜了,再來更鬼畜她估計就可以直接上天了。
“我忙都忙死了,不想,你自己考慮你自己吧,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