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當初謝簡易並沒有把謝錦辭帶回家,那麼她的人生會不會有所不同?
或者是帶回來其他任何腦子比較正常的人,她現在也不至於這樣。
不過想想已經發生過的事情怎麼可能改變,或許這就是命。
夏夜曾經和她提過她自己最初的時候其實不信命,但是有的時候這種東西卻不得不適當的相信一下。
或者有些東西不能稱之為命。
事在人為,這句話也沒有說錯,如果當初驚寒沒有死纏爛打的話,或許他們就不會有這段緣分。
而一樣的謝錦辭沒有在最開始製定這款遊戲,或許未來會變得如何,也會變化莫測。
柴錦辭走之前富有深意的瞧了她一眼。
走了之後謝鯉檬直接就把腦袋撞在桌子上,特別鬧心的叫喚了一聲。
宋家被滅門的原因基本已經查清,所以後續關於遊戲製定的基本任務,已經沒有什麼可執行的了。
現在需要考慮的就是怎麼在這個世界後麵的幾年,好好安穩的度過。
柴錦辭按照今天的狀態來看,就是個瘋子。
況且人家在這個世界有權有勢加大業大,更是橫著走。
謝鯉檬在外邊租了一個酒店。
晚上就睡在酒店裏,即便是她不在的這段時間,宋芳菲依舊三餐不落的過去做飯。
隻不過在某一天因為柴錦辭心情不好,直接把人趕了出去。
宋芳菲有時候的動作實在是越發放肆。
就算這個女人謝鯉檬留著有用,他也不想放在眼前礙眼。
柴星和柴陽被送到了他們奶奶和姑姑家裏照顧。
門鈴聲響起的時候謝鯉檬還以為是酒店的客房服務。
出去打開門之後,一把閃著寒光的匕首徑直的刺了過來。
謝鯉檬眸光閃了閃,看著那把匕首,不知道為什麼,躲避的動作突然停下,匕首刺進肉中的聲音有些難受。
柴錦辭在接到醫院消息的時候,手中的文件直接掉在地上,什麼腦中一片空白。
不管不顧的衝了出去。
“先生,您的妻子在酒店中被一個叫宋芳菲的女人行刺,現在在急救室生死未卜,需要您過來簽一下手術單子。”
腦中回響的是電話中裏的人說的話。
他突然在車子裏冷靜下來。
到了醫院之後,平靜的簽了手術同意單,然後在外邊等待著。
腹部的疼痛讓她不由自主的醒了過來睜開眼睛。
該死的好像掌握的火候不太對。
“你醒了。”帶有陰沉低啞的聲音,突然出現在病房之中,把人嚇了一跳。
謝鯉檬動作幅度有些大,牽扯到了傷口頓時倒吸一口涼氣。
“還知道疼,嗬。”
謝鯉檬:“…”
“想找死這個位置不太對下次如果再有這種念頭可以和我說保證白刀子進,紅刀子出,讓你感受不到任何痛覺,就消失在這個世界。”柴錦辭冷嘲熱諷陰陽怪氣,語氣非常不善。
謝鯉檬:“……”
這和她想象中的不太一樣。
其實宋芳菲那把刀她是可以躲過去的,隻不過在那個時候電光火石之間,她出現了一個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