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在外邊!”謝鯉檬嗬斥一聲。
門突然被推開,一張俊美的臉,顯露在視線之內。
“不好意思,不小心迷路了,原來這裏是你的房間啊。”周瑾腳步輕快的直接踏進來。
謝鯉檬擰眉,語氣不悅:“誰讓你進來的。”
周瑾無奈的搖了搖頭:“我都說了,不小心迷路,而你門口又沒有人在把守,我就自然而然走進來了,你不應該是和餘槿在一起嗎。”
“他先回去了,我身體有點不舒服,你也最好快點兒消失在我的視線之中。”
周瑾不退反進:“嘖嘖嘖,我這剛來見到你一麵就走,也太可惜了些,你如果現在有些時間,不如我們可以吟詩作對。”
謝鯉檬渾身上下惡寒了一番。
“你酸不酸?”
還吟詩作對,真當自己是個古人呢。
“那不如玩會遊戲如何?
總之我不管,你剛剛都陪了他那麼久,到我這兒,一點兒時間都不給我,可就說不過去了。”
“你是無賴嗎?”謝鯉檬上下瞧了他一眼。
“無賴,這個詞可比什麼四大才子好聽多了。”周瑾回味了下這個詞,然後說。
她這一天天都遇見的是什麼人。
心髒還有些微微的不舒服,在心中告誡自己,不能生氣,脾氣不要暴躁。
“好,不吟詩作對,也不玩遊戲,正常如兄弟般聊聊天吧。
我聽說你前幾天生了一場大病,方不方便和我說一說,是什麼病?”
周瑾一點都沒有自己是客人的自覺,找了個凳子就坐了下去。
“不方便。”
“沒關係,可是據我所知董家少爺的身體一直不錯,隻不過性子有些孤僻,話說,你是不是因為太不合群了,覺得有些抑鬱,然後產生了輕生的念頭?”
周瑾眯著眼睛,神秘莫測的望著她,還沒有等她回答,就自己先說:“哈哈哈,別生氣,我自然是開玩笑的。”
謝鯉檬壓抑著自己的怒氣,心髒越來越疼,甚至有些喘不過來氣。
他說什麼到後邊兒其實聽的都有些模糊了。
“說完了嗎,說完就趕快走。”謝鯉檬沉著嗓音往外攆人。
周瑾這個時候似乎才看出有些不對勁兒了,站起來,走到她麵前,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
“你身體是真的不舒服?”
謝鯉檬意識有些恍惚,周瑾伸手的時候,還沒有反應過來,隻是突然感覺到冰冰涼涼的,貼在額頭上,有點舒服。
“廢話,你當我是騙你的不成。”謝鯉檬語氣有些孱弱。
不過並沒有躲開周瑾的手。
周瑾把手拿下來,蹙起眉頭,想了一會兒說:“應該不是發燒。”
看了看她的手腕,然後立刻握住抬起來,雙指按住脈搏的地方。
謝鯉檬有些詫異:“你會把脈?”
“略微懂一點。”周瑾語氣平淡的說,專心的在為她把脈。
而此時謝鯉檬才突然反應過來一件事兒,如果把脈的話,就是會中醫,那豈不是能夠看的出來她究竟是男是女?
這個念頭剛剛浮現,然後就看見周瑾詭異的眼神望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