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戰國征得周嬌的同意後,就放下了所有的心理負擔,申請書也很快就遞交上去了。而周嬌也選擇了那天和陸戰國談下自己的理想,她想當一名軍醫,她要用自己的力量去幫助這些英勇的戰士。
陸戰國到現在還記得當時周嬌和自己提及她的夢想時,那張小臉頓時就神采飛揚,有種讓人難以直視的感覺。陸戰國在心底感歎這樣的周嬌實在是耀眼的很,看得他一陣失神,實在想象不到平時恬淡的周嬌會有這樣的光彩照人的時候。而現在他隻是感到由衷的慶幸,這樣一個妙人兒是完完全全屬於自己的,隻有自己能看得見她多變的模樣。這樣亮眼的周嬌讓陸戰國更尤為珍視,恨不得把她藏在心裏不讓外人視,隻待自己慢慢欣賞。
軍隊的做事效率真不是一般的高,申請書遞上去的第三天就上層就下達了最新指令,先是表揚了一番陸戰國的英勇精神,然後直接將他調回原部隊—黑豹作戰團。周嬌平靜的看完這一紙調令,小心翼翼的折好後。然後就開始手腳麻利的收拾陸戰國的行李,其實也沒什麼可收拾的,隻是些簡單的衣物。可是周嬌隻想讓自己忙碌起來,隻有這樣才不會讓自己胡思亂想。周嬌把洗好的作戰服都折好之後放在軍綠的背包裏,看著東西實在是少得可憐,又把空間中的水果往裏麵裝。把水果裝好後才稍微把背包撐起來,可是離周嬌的理想狀態圓鼓鼓的還是差得很遠,眼睛就在病房裏四處掃視,看看還有什麼可裝的。
陸戰國看著周嬌裏裏外外的忙碌著,不讓自己有片刻的停歇。他心疼的搖搖頭,心知這個小妮子又在給自己找不自在了,隻好走過去,拽過周嬌手裏的背包,一手就把她按在床上做好,捧著她的腦袋,直視她的眼睛道:“別在忙了啊,已經收拾得夠多了。你在這麼裝下去,我估計這房間裏的東西都要被你給裝起來讓我帶走了。”
周嬌沒好氣的白了眼陸戰國,深深覺得他是站著說話不腰疼呀,也不想想自己這麼忙碌是為了誰呀,還好意思說自己。陸戰國好笑的看著周嬌不雅觀的舉動,用手輕輕的掛了一下她的鼻梁。
周嬌皺著眉頭,哀怨道:“那你說我還能幹什麼呀,我除了幫你裝些有用的東西,想一些你極有可能漏掉的事情,我還能做什麼呀?難道就讓我這樣傻呆呆的坐著,我才不要嘞。”
陸戰國也隨著坐在床邊,把周嬌抱著坐在自己的腿上,大手緊緊抓住周嬌柔若無骨的小手,隨意的把玩著,然後才答道:“你什麼都不需要做呀,就這樣好好的陪我呆一會就好了,你給我帶的那些東西我也不一定能用得上。如果軍情緊急的話,哪有時間去考慮這些亂七八糟的。”陸戰國也很無奈,可是又不好打擊周嬌的積極性,隻能委婉地告訴她。
“啊!那我豈不是什麼都幫不上你了嗎?可是我不想讓自己停下來啊,隻要我停下來,肯定就會胡思亂想的,想著你上戰場後有可能遇到的危險,想著你回去之後會不會好好的照顧自己,想著……我肯定會很想,很想你的。你現在還沒有走呢,我就這麼想你。我不知道等你走了,就剩下我自己了應該怎麼辦呀”周嬌靠在陸戰國的懷裏,想象著自己會在陸戰國走之後可能做的事情。
這個小妮子總有辦法讓自己心疼她,哎,罷了,誰讓自己心甘情願呢!陸戰國無奈的想到。眼下還是先安撫好這個小妮子,讓她在自己走後有事情可忙,轉移她的注意力,自己才能放心一些。真的也僅僅是一些呀,除了自己陪在她的身邊,哪能有真正放得下心來的時候。
“你之前不是要立誌當軍醫嗎?這樣我走之後,你就找方醫生讓她幫你安排一下,你就留在這所醫院裏幫些力所能及的事啊。我想他肯定會同意的,不說現在醫院裏急需醫護人員,就是你那一手醫術他也會同意的。我看得出來,他還是能說得上話的,這件小事應該難不倒?不過,你除了工作上的事,要離他遠一些,知道嗎?”陸戰國說道最後,耳根有些微微的泛紅,如果不仔細觀察的話,根本沒人會發現。
但是周嬌還是從陸戰國的話音裏聽出了他的不自在,想想也覺得可笑呀。誰會想到大名鼎鼎,戰功赫赫的陸團長居然還有亂吃一些飛醋。可能也是因為最近倆人甜的蜜裏調油,所以周嬌說起話來就無所禁忌,有時候還會開一些無傷大雅的玩笑。這不,眯起眼睛,挑眉調笑道:“呦,我們敬愛的陸團長這是在吃某些人的飛醋嗎?”
周嬌那副壞壞的、痞痞的模樣,如果在用扇子挑起他的下巴,活像一個調戲良家婦女的地痞流氓。陸戰國感覺頭頂上一群烏鴉呱呱呱的飛過,嘴角狠狠的一抽,頓時有種深深的無力感,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代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