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條法律規定了國民男神不能怕鬼?”許琯夷理直氣壯的懟回去,“我這是給你們家送錢,你別不知好歹啊!趕緊抓住我這個客戶,不然讓你們喝西北風去!”
“不至於,我們家真的不至於。”傅姒忍不住回懟過去,這說的跟沒了他,她跟沈歿就活不下去一樣,這就算是男神也不能這樣啊!
“哎,你還要不要你現在的工作?”許琯夷皺眉,有些不悅。
老板發了威,傅姒瞬間變得老老實實的了:“行,我回去問問。”
不過她還真就有點不敢提這件事了,感覺沈歿挺討厭許琯夷的,昨天剛哄好,今天又提他,這不是往槍口上撞嗎?
傅姒應了下來,許琯夷又笑眯眯的了,三兩口解決完麵條,他滿足的打了個飽嗝,然後挑挑眉:“行,看在小福子那麼聽話的份上,咱去上班吧!”
“小……小福子?”傅姒抽了抽嘴角,這是什麼鬼外號?當她是太監嗎?
許琯夷問:“不覺得小福子很可愛嗎?”
傅姒搖頭:“還真不覺得。”
聞言,許琯夷明亮的桃花眼微微瞪大,流露出不敢置信和嫌棄來:“小福子,你和你老公都是非常無趣的人!”
傅姒:“……”
作為單身了二十三年的傅姒來說,三天兩頭的從別人嘴裏聽見老公這個詞簡直是要了她的命,怎麼聽怎麼不自在。
“許琯夷,你以後可以別動不動你老公的嗎?”想了想,她態度誠懇的問。
“嗯?夫妻感情不和睦?”許琯夷的八卦屬性上來。
神他媽的夫妻感情不和睦。
傅姒默默收回視線,給沈歿收拾出門的東西,“就當我剛剛什麼也沒說。”
***
“死者身上有四十一處傷口,地上不見血跡……”
聽著同事報告著現場,嚴萘奚眉頭緊皺。這起命案來得蹊蹺,受害者身上的傷口實在太可怖,就像是被什麼野獸撕咬了似的,已經有法醫攝取了傷口中的一些殘留物拿去檢驗,也不知道能不能從中找到凶手的DNA。
能找到最好,可要是找不到,這個案子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破。
“小嚴。”隊長突然喊她。
嚴萘奚回過神來,趕緊應道:“厲隊,有什麼任務?”
厲隊是個三十來歲的男人,他看了眼屍體的方向,壓低聲音問:“上次的那個沈顧問,你能聯係上他嗎?”
聞言,嚴萘奚眼皮子抽了抽,“沈顧問?”
厲隊不提,她都要忘了那個人了。仔細想想,傅姒還跟那個男人生活在一起啊啊啊!她之前在醫院都光顧著玩了,把傅姒結婚的事兒忘得一幹二淨!
前兩天剛出院,她就回了警察局,沒想到那個名字又出現在了她的耳邊。
“厲隊,那個沈顧問是什麼來頭?”她忍不住打聽起那個男人的事來,殯儀館那天的事都有些記不清晰了,但他似笑非笑暗含殺氣的眼神至今讓她遍體生寒。
“來頭大著呢!”厲隊嘖了一聲,同時又道,“送神容易請神難,所以才問你啊!上次看你們的樣子好像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