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夥這麼殷勤原來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兩個大人互視一眼,心裏的想法是一樣的,四年了,他們虧欠孩子的太多太多,她甚至從來沒有一個父母都在場的家長會,這恐怕也是孩子一直以來的心願。
羅希曾經在她的房間裏看到畫了好多圈圈的日曆,原來就是為了等待這一天。
羅希放下筷子,將小家夥抱在懷裏,忍住眼中的淚意,“好,媽媽和爸爸一定會去。”
“拉鉤。”
“好,拉鉤。”
在孩子的印象裏,隻要拉鉤的事情就一定會實現。
晚上哄著糖芯睡著,羅希剛回房就聽見洗漱間裏傳來一陣咳嗽聲,她急忙去開門,“陸笙,怎麼了?”
車禍之後,他的身體還在複原,所以一點風吹草動,她都會十分緊張。
拉了一下門,沒打開,他竟然在裏麵上了鎖。
“喂,你鎖門幹什麼?”羅希拍著玻璃門,“沒事吧?怎麼還咳嗽上了?”
半晌,陸笙的聲音才低低傳來,“沒事,刷牙嗆到了。”
蒼白著一張臉,他擰開水龍頭,水池裏的血液被水流帶走,他抬頭看向鏡子中的自己,喃喃自語,再給我一點時間,拜托了。
陸笙從洗漱間出來已經是精神奕奕,羅希在他的身上左捏捏右捏捏,捏到他的癢癢肉,他忍不住笑起來,“你的手幹什麼呢,不老實。”
“我還想問你在裏麵幹什麼呢?竟然鎖門。”
他慢慢的挪向臥床,說得好像一臉無辜,“還不是為了防備你這個女流氓。”
“我哪裏流氓了,喂,你今天給我說清楚再睡覺。”她不依不饒的爬上來。
“我要睡了,別吵我。”
“不準睡,你說誰流氓了?”她雙手支著下巴趴在他的胸口上,熱乎乎的氣息拂過他的臉,酥酥麻麻的,她不知道這種曖昧的姿勢對他是種赤果果的勾引,還在瞪著一對美眸討要說法。
“你隨隨便便趴在一個男人的身上,你說你流不流氓。”
“我趴這裏怎麼了,又沒對你動手動腳。”她嘻嘻一笑,有絲鄙夷,“再說你這半個殘疾人,我也不好下手啊。”
說完,臉往他的胸口一貼,“喂,陸笙。”
“嗯?”他在黑暗中一點點摸著她的頭發,喜歡每次指尖穿過那柔順發絲的感覺。
“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
他的手停頓在她的發間,雙眉一緊,難道她發現什麼了?
然而,她馬上又在自問自答,“你跟周慧怡是怎麼回事啊?她好像很喜歡你。”
他暗暗鬆了口氣,原來是這件事情。
“那你跟葉子衡是怎麼回事?他好像也很喜歡你。”
她被問得啞口無言,便開始耍賴皮,“我先問你的,你先回答。”
他寵溺的吻吻她的臉,“是戰友,也是朋友。”
對於這個回答,她好像挺滿意的,回報性的在他的臉上也親了下,“我們也是朋友。”
他捏上她的下巴,在她沒來得及逃離之前,微微抬起身子吻上她的唇。
他身上的傷還沒有好,所以她很聽話的配合著他的吻,唇齒間輾轉反複,蠻橫的席卷了她的一切。
他的吻一路向下,吻上她纖細的頸,灼熱的感覺讓她的全身一陣戰栗。
“陸笙,你還有傷。”她適時的提醒,語氣微喘。
他在她的脖子上輕咬了一下,“我知道。”
就算是沒有傷,他也不可能對她做什麼。
她從他的身上爬下來,老老實實的縮進他的臂彎,“陸笙,明天去開家長會,我穿什麼衣服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