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想怎樣就怎樣。”
天知道她是鼓了多大的勇氣,說完後連眼睛都不敢睜,不是十七八歲的純情少女了,甚至孩子都已經四歲了,但是他們之前真正有過的次數卻是屈指可數,談戀愛的時候,他對她的親熱程度總是點到為止,就算有幾次隻差那一步了,他還是會及時抽身,在這方麵,他有原則,同時也是對她的尊重。
然而結婚之後又發生了羅成功的事情,他與她幾乎成了陌路人,唯一的那一次還是他喝醉了酒闖進她的房間,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她曆曆在目,他與她緊緊貼合,聽著他一遍一遍呢喃著她的名字,不知道是痛還是什麼原因,她在他的身下哭得稀裏嘩啦,唯一的一次,也是痛徹心扉的一次。
後來,她懷孕,她以為他不會要這個孩子,但是意外的,他竟然開始對她好了起來,還雇了幾個傭人日夜貼身照顧,那時候她不懂他的喜怒無常,現在才真正的明白,他是有多麼心疼她,以及心疼他們的孩子,那個小生命的誕生對他來說是上天賜予的最好的禮物。
想到往日的酸酸甜甜,她的心軟得不可思議,於是對於這個男人要求,她幾乎是全部應承。
“這可是你答應的,別後悔。”
她明顯看到他眼中一閃而過促狹的光芒,此時,她倒有點後怕了,不知道他會玩出什麼花樣來。
結果,第二天早上,糖芯指著她的臉問:“媽媽,你是不是生病了?”
看起來有氣無力,精神好差哦。
她紅了臉,狠狠的瞪著一邊正在打電話的男人,心中深刻的明白了一個教訓,東郭先生是不能去可憐狼的,那些表麵上看起來善良無害的家夥其實都是披著野獸外衣的惡魔,就像昨天晚上,雖然沒有經曆那個步驟,但是其它的方式,他在她身上嚐了個遍,她咬牙切齒,她汗毛倒豎,她恨不得掀桌子大吼,陸笙,禽獸。
某禽獸此時回過頭,接收到她控訴的目光,暗含深意的眼神將她從頭到腳打量了一遍,仿佛是在選擇位置下口,又仿佛在回味昨天晚上的********,總之那種眼神讓羅希隻能想到兩個字……淫……蕩。
“我等一下要去開會,晚上不回來吃了。”
他簡單的交待了下行程。
想到昨晚的事情,她的牙根還在癢癢,他竟然用她的那個那個……發指啊,真是令人發指啊。
羅希沒好氣的牽起女兒的手,語氣冰冷,可還是讓男人笑了下,“別喝酒。”
心裏生著他的氣,嘴巴上卻在關心他,果然是口是心非。
陸笙目送著一大一小兩個美女往樓下走去,他正準備回房間拿件外套,臨近年關,這天氣越發的寒冷刺骨。
他的大衣放在衣櫃裏,被她熨燙的規規矩矩,別看她以前是大小姐,現在卻是典型的賢妻良母,家裏明明有上好的洗衣機,她卻總是對孩子的衣物親力親為,他的衣服褲子也被打理的井井有條,甚至連顏色都替他搭配好了。
長指從那一排排整齊的衣服上滑過,好像在挑選心儀的對象。
最後選了一件黑色呢子大衣,現在穿的話不會太冷,也不會顯得太厚重。
陸笙剛要伸手去夠那件衣服,忽然眼前一黑,強烈的眩暈感襲來,他急忙扶住身邊的衣櫃才勉強站穩。
a已經很久沒有發作了,在他最需要它安靜的時候,它果然乖乖聽話,隻是聽話並不代表臣服,他還是會時不時的跳出來提醒他一下,然後再把他一點點吞噬,或許是很快吞噬。
陸笙摸索著找出淩默南上次給他的藥,從中倒出一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