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變換了兩個姿勢,她伏在他的肩頭任他予取予求,他的力道越來越凶悍,幾乎每一下都將她送上巔峰,她仿佛在翻滾的巨浪裏起起伏伏,每一次浪起的時候都讓她想要尖叫,突然的,腦中一片空白,嬌軀無意識的顫抖,整個人好像浮在雲端,飄飄落落的不肯落下,那種感覺,是她第一次經曆的,下意識的,隻能緊緊攥著他的肩膀,十指幾乎要嵌了進去。
感覺到懷裏人的戰栗,陸笙更深的加快了節奏,她因為動情,皮膚變成了美妙的粉紅色,仿佛染了朦朧的珠光,他握著她纖細的腰肢,釋放了一切。
這一晚,他似乎不知疲倦,她睡得朦朦朧朧的就被他騷擾的手指弄醒,不想配合他,偏偏他又總能用高超的技巧將她征服,在他的索求無度中,她終於沉睡了過去,這一覺便睡到日上三竿。
她很少有不做夢的時候,所以從這樣香甜無夢的睡眠中醒來是件非常幸福的事情,羅希伸了個懶腰,不動還好,一動就感覺到渾身酸痛,特別是腰和腿,動作大一點就會折斷了似的。
這個可惡的陸笙,這個衣冠禽獸,昨天晚上差點把她折騰死,她都不記得在他懷裏求過多少次饒了,可他就像耳朵聾了,根本當她是機器人,可恨的家夥,披著人皮的狼,咒他今天腿軟摔一跤。
羅希在心中將某人狠狠問候了一遍,抱過一邊的枕頭又懶了一會兒才掙紮著起床。
穿上睡衣,趿上拖鞋,腳尖剛一觸地險些沒有站穩,怎麼說她也是習武之人,被整成這樣隻能說明那個男人在某方麵的功力是有多麼強悍,她很為以後的日子擔憂啊。
羅希洗了澡,小心翼翼的挪到鏡子前,還好,沒有想像中滿身青紫的狀況,看來他不喜歡在她的身上留下痕跡,不過,因為她的皮膚白,仍然還有些紅色的印跡,其中在某個部位明顯落了幾個淺淺的指痕,可惡,他到底是有多愛那裏。
餐桌上用兩個鋁盆扣著早餐,她滿心希望是他良心發現親手做得愛心早餐,可是一打開才知道,這根本就是部隊的夥食,因為他那雙拿槍的手絕對包不出這麼精致的肉包子,羅希拿起一個咬了口,還是熱乎的,好吃。
“報告嫂子。”小警衛突然敲了敲門,嚇得她一個哆嗦,這些大兵們習慣了說話氣運丹田,她這一時半會兒還真適應不過來。
羅希撫了撫受到驚訝的小心髒,轉過頭已經是笑靨如花,在他的大兵麵前,她要保持完美形象,“有事嗎?”
“嫂子,戴營長家的劉嫂子讓我來問問你,你還去不去她那裏了?”
羅希看了下表,心想,糟糕,已經快十點了,她竟然一覺睡了這麼久,都怪那個運動機器,劉大姐還以為她爽約了呢。
往嘴裏又塞了兩個包子,羅希穿上棉襖,“我這就過去。”
劉大姐住在昨天那個幹部公寓,見了她就開始笑,“我就知道你一定睡過頭,小兩口有些日子不見,自然要親熱親熱。”
羅希的臉紅了紅,他們並沒有很久不見,隻是很久沒有那個那個了而已。
“小羅,我們今天去鎮上逛逛,我家老戴說給安排車,快過年了,給他的宿舍也買點對聯福字,沾沾喜慶。”
說到對聯福字,羅希便想到陸笙的那間屋子,雖然這些事他的勤務兵會幫他辦,但她親自買親自貼的,似乎更有意義。
兩人樂嗬嗬的坐著車來到鎮上的集市,大中午的原因,集市上的人並不多,道邊的攤位上火紅一片,全是賣對聯福字大燈籠的,還沒過年,年的氣味兒已經相當濃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