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真是說笑了,您和九王妃吉人自有天相,又怎麼會如此輕易的就被小人算計呢?更何況,本皇子也不過是做了分內的事情而已,太子殿下若是說謝,就折煞本皇子了。”貊秉忱十分謙虛的說道。
玉璿璣卻不依不饒:“分內的事情?本太子可聽說三皇子是出動了手下所有的資源啊?”
按理說,貊秉忱用了多少的資源,被軟禁在宮中的玉璿璣根本不可能知道,而他這麼說,無非就是暴露了他有關注這件事情,甚至
是有關注貊秉忱!
所以玉璿璣的這話出口,蘇緋色的眼底就立刻閃過了一抹驚訝。
這
是怎麼回事?
這可不像是玉璿璣會出的紕漏啊。
難道
玉璿璣是故意這麼說的?
不等蘇緋色多想,貊秉忱輕笑的聲音已經傳來了:“太子殿下的消息果然十分靈通,就算是人在宮中,也能知道得如此詳細。”
貊秉忱說著,頓了頓,便又略帶惋惜的接了下去:“本皇子的確是動用了手下的所有資源,隻可惜本皇子的能力有限,就算是如此,也無法找到可以證明您和王妃清白的證據,最後在無可奈何之下,隻得找來譚濟演這一出戲了。”
貊秉忱毫不掩飾他在這件事情上出的力,甚至是動的腦筋,見此,蘇緋色心底對他的懷疑便瞬間消弭了大半。
畢竟
早在之前她和玉璿璣就已經討論過這件事情了,如果貊秉忱是早就掌握了一定的線索,卻一直在等拿出來的時機,那
貊秉忱對他們的心意就難說了。
可貊秉忱不僅動用了手下所有的資源,最後還找不到任何的線索,隻能找來譚濟演這一出戲,這
不就證明了貊秉忱並非是那個人嗎?
至少,他是真心想要救他們的,至少,他手中的資源並沒有他們想象之中的那麼厲害。
不等蘇緋色多想,玉璿璣的輕笑聲已經傳來了:“雖說譚濟隻是一出戲,但他身懷著的可是真本事啊,剛剛那封書信,本太子也看了,的確是模仿得惟妙惟肖,能把這樣的能人收入麾下,可見三皇子的本事。”
玉璿璣這話聽著,雖然是在誇貊秉忱,可貊秉忱的心裏卻莫名的
為什麼?
是他哪裏露出了破綻嗎?
不,他已經偽裝得很好了。
出動了手下的所有資源,最後又什麼都沒能找到,難道
這樣還不能消除玉璿璣對他的懷疑嗎?
可如果說,此時此刻玉璿璣對他的懷疑都已經消除了,又怎麼會
處處的誇他呢?
是真的感激他,還是
貊秉忱揣摩不透玉璿璣的心思,隻得也跟著勾起了唇角:“本皇子曾經幫助過譚濟,也算是對譚濟有恩吧,而譚濟是個知恩圖報的人,這次一聽說本皇子有事情要他幫忙,立刻就應下了,也幸好曾經幫助過他,否則這一下子要本皇子去找可以模仿太子殿下字跡的人,本皇子還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