繆竺卻無力反駁。
畢竟......李熯說得沒錯啊,是這四個高手和玉璿璣打又不是他和玉璿璣打,要怪......隻能怪這四個高手技不如人,還能怪什麼?
可......之前明明是李熯信誓旦旦的說會辦好這件事情,說這一次一定會成功的......
繆竺雖然反駁不了李熯,卻是越想越生氣,越想越生氣,最後幹脆猛然拂袖,便朝李熯狠狠的瞪了過去:“好好好,你就厲害吧,你就能吧,你也就隻能在我麵前能一能了,你厲害,去玉璿璣麵前能啊,你厲害,把玉璿璣從城樓上給我弄下來啊?哼......玉璿璣的手下敗將,難怪蘇緋色當初選擇的人是玉璿璣而不是你,若是我,我也不會選擇你的。”
“你......”痛楚被繆竺戳中,李熯的臉上終於出現了難得的怒色,那摸樣......就好似凍結了千年的寒冰突然裂開了一道縫隙,而寒冰的下麵是炙熱得可以致命的火焰......
繆竺被李熯突如其來的怒氣嚇了一跳,卻仍是沒有把李熯放在眼裏,反而朝前一個挺身:“我什麼我?難道你還想打我不成?來啊,來啊!”
“哼,你等著吧,玉璿璣這就會從城樓上下來了。”李熯猛地轉過頭,便不再與繆竺計較。
他很清楚,不管繆竺再怎麼討厭,他都是諸天閣的人,都是雪國的人,都是不能得罪的。
所以,他隻能先把這口怒氣咽下去,反正......他要對付的又不是繆竺,他要對付的是玉璿璣,這一點......根本不起衝突。
“是嗎,那我就拭目以待了。”繆竺見李熯明明生氣,卻仍是不敢對他怎麼樣,眼底就立刻閃過了一抹譏消。
在繆竺看來,狗急了還會咬人,這李熯......真是連狗都不如。
隻是......繆竺沒有想到的是,真正會咬人的狗,那都是不叫的狗,反倒是那些叫得歡的......真正危險來的時候,跑得最快。
李熯不理會繆竺究竟是怎麼想的,也懶得去解釋,而是抬頭便朝玉璿璣看了過去,還不忘抬手鼓起了掌:“好,九千歲就是九千歲,就算是當上了齊國的皇帝,也沒有對自己鬆懈啊,今日......真是叫我大開眼界了。”
“不過如此就讓你大開眼界了?看來......李少爺這段時間在諸天閣可沒長什麼見識啊!”玉璿璣這話不僅嘲諷了剛剛那四個人的武功不過如此,更嘲諷了諸天閣的實力。
李熯這番話,不過是隨口的一奉承,不曾想......到了玉璿璣這裏,卻變成了反擊的武器。
聽到玉璿璣這話,李熯倒是沒有什麼反應,可......在一旁的繆竺臉色卻越發差了幾分,可......他曾經在玉璿璣和蘇緋色的大婚上以雪國使者的身份出現過,也就是說,玉璿璣是認得他的。
而......如今諸天閣和雪國的關係還是一個不能曝光的秘密,他也隻是喬裝打扮,以李熯副將的身份待在這裏的,既然如此......他又怎麼能越過李熯來與玉璿璣開口,又怎麼能太過引人注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