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的路上,徐墨卿詢問燕澤銀的“經驗之談”,燕澤銀則擺出一副隻可意會不可言傳的樣子,教姐夫不要再追問下去。
“怎麼,連我都要隱瞞了?”徐墨卿有意套取他的話。
燕澤銀白了他一眼,“姐夫,說實話,你是不是也想學一學?我才不信桃夭館裏住著那仨妾郎,你一點也不擔心姐姐會分神。”
“胡說!”徐墨卿矢口否認道。
燕澤銀又翻了他一眼,“哼!我有沒有胡說,姐夫捫心自問,不必答我。”
徐墨卿忙左右而言他,“接下來澤弟打算怎麼辦?”
“我能怎麼辦?回去與他們‘正麵交戰’唄!合該我燕澤銀要有這麼一劫,許是年少時太放蕩,招惹了太多女君。這下可倒好,風水輪流轉,到底遭了‘報應’。”
“澤兒也不必氣餒,韻和不是無情之人。”
“冠冕堂皇的話姐夫就不要再說了,韻姐姐是人,有七情六欲的人,她不是神仙。我之前還對秦君戀戀不舍呢!”
徐墨卿不知該怎麼勸慰燕澤銀了,但好在這隻脫兔還算樂觀。想必日後也會繞過他,常常去宮中與慕辰作伴。這樣也好,至少他還有個“同命相憐”,可以說體己話的郎卿。
一日奔波後,徐墨卿終於回到燕家,但見燕歸晚喜滋滋的從案幾上拿起來一張帖子。
“荼姐姐的喜帖。”
徐墨卿拿過她手中的紅帖,翻開來看,李木藍和嚴荼要完婚了。見燕歸晚在替嚴荼高興,燕澤銀的事情他便咽了下去。稍過兩日,才對燕歸晚坦白出來。燕歸晚得知實情後,火冒三丈,提起寶劍就要去找李韻和算賬。
徐墨卿拉住她,質問道:“你找韻和算什麼賬?她有何錯?煩請晚妻主說出一二來。”
“照殿下這麼說,那我改日也和明郎二柳他們坐實夫妻緣分,豈不是更好?”
“你!”徐墨卿被她氣得麵紅耳赤,整個心髒都從嗓子眼裏跳出來。
“好,妻主大人可隨時去,墨卿隻要說出半個‘不’字便有違皇姓!”
說著他奪門而去,獨留燕歸晚怔在桃夭館門首。待她冷靜過來,想要去追徐墨卿時,韓明子已悄然來到她的身邊。他試探地從燕歸晚手中將寶劍奪下,趕忙交給守在一旁的九鶯保管。
燕歸晚睃了一眼韓明子,清脆無比道:“滾!”
韓明子卻沒有聽她的話,“明郎不滾,明郎要陪著晚主。”
“陪我作甚?”
“晚主想讓明郎做什麼,我便做什麼。”
躲在暗處的柳宜風和柳扶風已氣到牙癢癢。他們萬萬沒想到,這韓明子會抓住這麼好的時機。千年不遇的妻郎吵架,還是首次徐墨卿揚長離去。他們兄弟倆等了不知多久,幾乎已經絕望,仍舊沒有趕上過。才來了幾日的韓明子,卻輕而易舉的撞見了?
“剛才教你過去,你怎就不去,這可倒好,讓那廝給捷足先登了!”柳扶風小聲抱怨道。
柳宜風跺著腳,賭氣道:“要去你自己去,不記得殿下被扣在宮裏那次了?晚姐姐差點剝了我們的皮!”
回來的路上,徐墨卿詢問燕澤銀的“經驗之談”,燕澤銀則擺出一副隻可意會不可言傳的樣子,教姐夫不要再追問下去。
“怎麼,連我都要隱瞞了?”徐墨卿有意套取他的話。
燕澤銀白了他一眼,“姐夫,說實話,你是不是也想學一學?我才不信桃夭館裏住著那仨妾郎,你一點也不擔心姐姐會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