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豔說:“我隻能在這裏呆一個月了。我真的很喜歡這裏。”
文欣知道苗豔,特別喜歡家的溫暖。
剛剛有了家就要離開,去另外一個陌生的地方,心裏有不舍,有忐忑,這是人之常情。
文欣說:“如果沒有特殊情況,我跟大姐都會送你去。”
苗豔一聽頓時開心了:“你們可別糊弄我啊。”
王麗說:“怎麼可能糊弄你。”
苗豔興奮的轉了好幾圈了。
文欣看著苗豔的嫁妝,大多是她和張寒給準備的。
這麼看嫁妝是非常豐盛的。
但文欣知道,要是跟嫁入侯府的比,差得遠呢。
可她也就有這麼大的能耐。
王麗即為苗豔高興,又有些委屈。
她跟遊子明可是連婚禮都沒辦,更別說嫁妝了。
王麗更沒想到,文欣居然拿出了一半的資產,給梔子做嫁妝。
親生女兒也未必能做到,何況不過是一個義妹,還是說好聽的,其實不過是自己的丫鬟。
王麗在心裏嘀咕,要說文欣是想侯府做靠山,也不太像。
可是這麼大手筆,又怎麼解釋呢?
王麗偷偷的問苗豔:“你二姐給你的嫁妝可不少啊!”
梔子說:“就是啊,我覺得二姐把家底都給我了。
可二姐說,我本來就是孤身一人在京城,難免被人看輕。
又因為以前的丫鬟身份,肯定有人會借機生事。
要是嫁妝再太寒酸了,那些人的吐沫星子都能淹死我。
我又心疼二姐,又害怕以後勾心鬥角的生活,心挺難受的。
還不敢讓二姐看出來,二姐挺上火的,那天二姐看著我的嫁妝,還偷偷的哭呢。”
王麗聽了,心裏才舒服點。
文欣對她倆是真的當姐妹的,妹妹出嫁,文欣為妹妹考慮周全點,也是文欣的性子索然。
王麗有點後悔,自己當大姐,沒給妹妹什麼賀禮,還嫉妒妹妹,實在是不應該。
但是還是覺得自己挺委屈的,回去跟遊子明抱怨,可誰也不知道。
文欣看著張寒來回的跑,就問他:“在幹嘛?”
張寒說:“有一個合同,出了點問題。當時沒寫清楚,被人鑽了空子。”
他回來取那個合同的原件。
文欣問他:“能解決不?”
張寒說:“事情不大,就是有點憋屈。孫管家在處理,蔣發財也在,不難處理。但那個合同,是他自己簽的。”
文欣說:“那你別著急,頂多就是損失一些錢財,吃一塹長一智。別想不開。”
張寒答應一聲,急忙走了。
晚上回來,文欣一看張寒緊鎖的眉頭開了,就知道問題是解決了。
文欣沒問,張寒自己倒說了:“當時簽合同時,所有的貨,那個人都要了。
因為進貨量大,就給那個人一些優惠,前麵的一些貨,都是按照批發價八五折算的。
簽完合同臨分手時,我說了一句,剛剛研究出來的珍珠養顏粉,已經進入自家店鋪了,讓那個人可以去看看。
那個人就說,投入市場優先供給他。
我說,肯定會可老客戶和大客戶來。
那個人就要求寫進合同裏,結果這不就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