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問:“什麼不可能啊?”
謝靜妃突然跪在地上,語無倫次的說:“五皇子,五皇子不能啊?五皇子怎麼會是我侄子呢?不對啊?怎麼可能啊?”
皇上聽她絮絮叨叨的,就哼了一聲。
謝靜妃馬上把嘴閉上了。
謝靜妃這會兒也有點冷靜下來了,看著皇上不言語。
皇上又問了一句:“謝靜妃真的什麼也不知道?”
謝靜妃給皇上磕了一個頭,看了一眼皇上,說:“臣妾不知道五皇子,是不是謝家的人,但是父親曾經確是有過不臣之心。
當年臣妾在臨產前,父親曾跟臣妾說,不管生男生女,他都會換成謝家人。
臣妾害怕極了,也不想依著父親,所以就偷偷的使勁蹦了兩下,使自己提前生產,讓父親的計劃失敗。
後來父親再也沒有找臣妾說過此事,臣妾一直以為,父親收心了。
可是剛才皇上是什麼意思啊?難道父親把五皇子換了?”
皇上氣得臉都黑了,喝到:“當年為什麼不跟朕說?”
謝靜妃哭到:“皇上,那是臣妾的父親啊!
皇上,如果臣妾知道,父親並沒有罷手,肯定會想辦法阻止父親的。”
皇上看了又看謝靜妃,說:“你就好好的在這殿裏呆著吧。”
出了靜茵殿,皇上突然有一種無力感,連自己的孩子,都弄不明白,被人家牽著鼻子走,有他這樣窩囊的皇上嗎?
難怪文德山和文萃,寧可帶到棺材裏,都不跟他說。
謝啟善是皇上最為看重的老臣,素有活閻王之稱。
隻要是他的提議,皇上都會毫不猶豫的通過。
這幾年被謝啟善參奏的人,死的死,亡的亡。
隻要進了刑部,就別想完整的出來。
可能就是他的強硬態度,這幾年京城治安出奇的好。
皇上高興,別人誰敢不高興。
所以就是當初懷疑人選時,都沒人敢去懷疑他。
而謝啟善本人,一直是兩袖清風,剛正不阿的樣子。
誰會想到他藏的這樣深。
皇上往偏殿走,邊走邊想,要是先皇還在,文德山會讓這樣的事情發生嗎?
皇上搖搖頭,隻怕謝啟善的骨頭渣子都沒了。
可是輪到自己,是文德山不盡責嗎?
皇上又搖搖頭,文德山就是太盡責了,別人沒煩,他先煩了。
文德山又能說什麼呢?
還有,既然謝靜妃沒有跟他父親同流合汙,那麼宮裏就還有別人接應,會是誰呢?
不對,皇上突然想起,五皇子出生時,他還不是皇上,是太子,雖然也居住在宮裏,可卻是完全獨立的宮殿。
皇上突然有了對策。
到了偏殿,還沒進殿,就有人來報:“啟稟皇上,東宮門禁軍統領於治和副統領遊子明打起來了。”
皇上點點頭,於治果然有問題,幸好先前有準備。
戰鬥一會就結束了,於治被遊子明擒住。
他所帶的禁軍,還在莫名其妙,誰才是真的謀逆者?
皇上出現了,皇上大聲喊道:“於治謀逆,已經被擒,不知者不怪。但若是有人還跟著於治走,格殺勿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