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不久被截的那批貨被截了,損失一大筆錢,這還是高嘉裕二十多年來栽的第一個大跟頭。
他在Z城呼風喚雨,誰見他不要客客氣氣的車稱一聲嘉爺或者是裕哥,膽敢跟自己明著來的人在Z城恐怕就隻有穆靳琛這個神秘的犢子了。
在接到消息那天,高嘉裕正在興致盎然的跟龐睿晨打球聊女人呢,突如其來的一通電話讓他直接把手上的杯子給捏碎。
穆靳琛對於高嘉裕的陰陽怪腔置之不理,淡定而平靜的吸一口煙,煙味淡淡的,有一種清淡的薄荷清香。
高嘉裕聞到,更是輕蔑的諷笑:“明明對這種場合不興趣,為什麼要把自己在圈子裏呈現出這樣…嗯…”說到這兒,頓了下:“不堪,不靠譜的形象?”
在貴族圈,穆靳琛的威名不亞於當紅明星,都在傳穆靳琛愛去泡吧玩女人,喜歡跟那些紈絝子弟混在一起,飆車打架,反正除了那張臉還有他絕對不碰毒品的的底線原則之外,渾身上下都沒有優點,哦,還是有一個的,那就是多錢,成為Z城最為年輕的鑽石王老五排行榜第一這個位置,直接頂替了Z城四少屹立不動的位置,成為最新一位權貴。
穆靳琛把煙摁進煙缸,呼氣吐出輕渺的煙霧,隨意的啞著聲音道:“避免那些媒婆三姑牽紅線。”
“即使你半身殘廢,或者是全身癱瘓都會有一堆名門望族的姑娘千金撞破腦袋都想湧進來。”高嘉裕把這件事情直接戳破。
以穆靳琛此時的身價跟勢力,就算是守寡獨守空房也不缺乏女人想嫁進穆家。
穆靳琛目光淡淡聊賴的看著群魔亂舞的一群墮落人,不緊不慢的掀唇漠然道:“起碼我現在的形象幫擋了不少麻煩。”
“是嗎?”高嘉裕不置可否,明知反問:“沒看見你點過女人,到底是你那玩意不爭氣了,還是你喜歡的是男人,簡稱gay?”
這兩句話無異於男人的自尊踐踏在地上放肆的踩踏,本應生氣發怒才是正常的反應,到穆靳琛這裏卻掀不起半點風浪波瀾。
他依然我行我素的悠閑抿兩口紅酒,眼睛半眯:“我好像在前一段時間看見你在男科醫院?怎麼?你老二是不是硬不起來?要不要我給你介紹兩個在這兒方麵比較有名望的醫生給你?”他側首,目光難得的泛起淺淺地玩味,似嘲諷,似譏笑。
高嘉裕臉色驟然間暗沉下來,兩指把唇上的煙拿下來:“嗬,謝了,我並不需要,留著給你用就好。”
“畢竟我名下就要有好幾家治療男性不振的醫院,醫生這方麵的人脈從來就不差,等你那天需要,去到我名下的醫院,報上我的名,順便報上你的名,給你打9.8折。
高嘉裕的臉色沉了又沉,整張臉不滿濃鬱的陰霾。
穆靳琛懶懶隨意的瞥他一眼,唇角溢出清淺的笑意:“想來高先生應該也不需要,不過,該警告的還是不應該少,以後,別逞一時口快,我開不得玩笑,要是來真的,即使你不需要,我也會找機會讓人把你的老二給打廢了。”
龐睿晨在一邊看著高嘉裕的臉色從一開始的風淡雲清到如今的烏雲密布整個過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