搓了十來分鍾,穆靳琛幫她把衣服拉下來,把藥酒擰緊,剛想起床,溫渺渺就從床上跳起來,蹦到男人的背上,雙腿交叉纏著他,臉貼著男人的耳邊,小聲軟糯的道:“靳哥,你怎麼可以這麼可愛?嗯?這樣隻會讓我愛你愛的不可收拾呢!”
男人繃著的臉在聽到女人嬌軟的話後,顯然全都鬆緩了下來,眼眸倏然溢出淺淺的笑意,背著她把藥箱重新放回原位,再到洗手間洗手。
他的手很好看,就像是精品中的極品,骨節分明長直,仿佛雕琢的藝術品似的。
他洗手很認真,擠了點洗手液,細細的搓洗著,指尖穿插交錯的衝洗著。
溫渺渺看的有些出神,男人垂著眸,身後掛著一重量級的兒童,他看了眼牆麵上的鏡子,女孩看著自己的手出神,悄然間,他唇角勾出意味深長的笑意,水龍頭一關,還沒等女孩回過神,他雙手扶住她的腰,一轉眼的時間,還沒等她驚訝的叫出來,她就已經被男人抱著坐在盥洗台上,男人修挺的身影擋住了光,一片陰影籠罩著,仰起頭,猝不及防的就印上了男人壓下來的唇。
潛意識的閉上眼睛,男人抱住她,雙手掀開她的衣服,探了進去。
還沒有擦幹水漬的手帶著冰涼的冷意,溫渺渺享受男人挑逗的吻技時,忍不住在他的懷裏顫抖。
模糊的從喉嚨溢出一個模糊的音節“冷”!
男人並沒有打算給她說話的機會,剛憋出一個字,他便吻的更用力,她身體幾乎都往後仰被迫的靠在鏡麵上。
遊走在身上的雙手肆無忌憚的繼續著,從一開始冰涼的觸感讓她想躲避,可是,漸漸的,男人的雙手開始愈發的熱起來。
她適應了之後也沒有什麼排斥的。
穆靳琛與溫渺渺在房間裏“苟且”了一下午,差不多到晚飯點的時候男人才算罷休放過她。
她下床的時候雙腿還是輕顫著發軟。
男人枕著手臂似笑非笑的看著她,逗趣道:“要抱著進去嗎?”
“不用了!”溫渺渺直接甩冷臉,強撐著艱難的一步一步往洗手間走。
溫渺渺一臉的抑鬱壓抑,可他倒是神清氣爽了。
他掀開被子下床,床褥好幾塊地方都濕了,他站在床沿看了幾秒,輕嗤出聲,把被褥全都裹起來,在衣櫥了拿了一套新的出來重新鋪上。
溫渺渺洗到一半,反鎖的門被人拿著鑰匙從外麵打開了。
她驚愕的轉過身,隨手拿了旁邊的一條幹毛巾遮住光裸的身體,咬牙切齒的瞪著一雙憤懣的杏眼怒斥:“穆靳琛,你還要不要臉?”
男人唇間掛著淡淡的邪笑,深諳的眸子也蓄著滿滿的笑意,不疾不徐的走進來,眼神露骨而不軌~
溫渺渺皺著眉:“靳哥,真的不要弄了,我的嘴都酸的說話都有點抽搐,雙手也酸,全身都酸,等會兒我們還要下去吃飯呢!”
穆靳琛脫掉身上的衣服,慢條斯理的扔到一旁,漫不經心的挑眉:“我有表示很想和你“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