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酒吧,身後的嘈雜聲逐漸的消失。
她看了看表,已經十二點了。
半夜的十二點不過是夜生活的開始。
今天一天,穆靳琛都沒有打電話給她,真有種。
這個沒心肺的狗男人,又不知道摟著哪個女人疾馳抽插了。
哼,男人沒一個是好東西的。
一陣刺骨的冷風迎麵撲來,溫渺渺縮了縮,把棉衣的領子拉鏈也拉了上來,整個人包的嚴嚴實實的,留下一雙圓溜溜的大眼睛再轉流的穿梭在形形色色的人身上。
她精致的麵容被裹住了,沒人注意到她,她一步一步到處在街沿漫步,穿過長長的一座橋,橋下是一條江,江上有很多條船開著,還有很多小船停在岸邊。
她單薄的身影被路邊昏黃的燈籠罩著,經過這裏的人都是成群結隊,勾肩搭背,亦或者情侶**手挽手,就她一個孤單的站在橋的盡頭,雙手兜在棉衣的口袋裏,坐在一旁冰冷的凳子上。
路燈的光線想瀑布傾瀉而下打在她身上,長長的睫毛在保嫩的臉上留下一片暗影,撲扇撲扇著,像一把小扇子,很濕漂亮。
唇瓣塗了桃蜜色的口紅,水潤紅嫩,微微張開著,露出潔白的門齒,她長得很美,漂亮得很有攻擊力,精致的小臉五官都極其的出色明豔。
一強一笑都透著一股由骨子裏散發出來的媚豔,她身上的美,是沒人能夠比擬與模仿的。
她美豔多變,此時,她安靜的坐在凳子上,與濃鬱的夜色昏沉的燈似乎融為一體,靜謐下來的她像一幅畫,美好而精妙。
溫渺渺雙眸沉靜的望著無際的江,好像自己現在像一個沒有落腳點的風餐人,這時候是不是應該要雙眼露出迷茫無措,可憐想哭淚汪汪的眼神,應景一點,應該還要小聲的抽泣幾聲。
可是,眼淚憋不出來,就算是今天跟小叔不歡而遇的摔門離開了也沒有想哭的衝動,現在更是流不出什麼眼淚。
在兜裏掏出手機,依然沒動靜,一條短信都沒有。
小叔真是夠狠心的,自己一個絕色美人單獨一人滯留半夜都沒有任何的反應,就不怕自己真的被一些流氓給綁了?
吸了吸鼻子,手上指尖迅速的敲打著鍵盤,十幾秒後,拇指在發送兩字頓了兩秒後斷然按下。
“叮咚……”
“穆總,你的手機響了。”
穆靳琛淡淡的“嗯”了聲,雙眼的疲憊難以掩蓋,身上穿的還是今天早上出門的那套,車裏開著暖氣,他隻穿了一件襯衫與羊絨高領毛衣,即使疲憊得不行,也難掩他一身從骨子裏出來的清貴孤傲氣質。
屏幕上顯示著“溫渺渺”的未讀短信。
點開:“小叔,給我個台階下唄,我現在自己一個人在街上流蕩,好冷,好可憐。”
看完,就回撥了電話過去。
溫渺渺那邊還很是傲嬌的等了幾秒後才接。
一接通,就聽到張揚活力的聲音甜甜的叫喚:“小叔,你在哪兒呀?現在我在外麵,周圍沒有車,你來接我唄。”
純淨的聲音甜糯糯的,沒有半分今天中午那股強勢逼人的氣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