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帶你來的?你讓他過來我跟他說說,怎麼說我們也認識一場,你不用這麼糟踐自己。”
紀承希認定了冬至能在這裏吃飯肯定是被什麼人包了。否則她一個無父無母隻是一個小小的記者,平白無故的哪有錢來秦莊吃一頓飯。
這種事情紀承希也見得多了,不過眼前的是冬至,他話語間透露著一種“你不愛惜自己那我就幫幫你”的意思
“你會不會說人話?”冬至突然很想笑,“我怎麼一句話也聽不懂啊。”
紀承希被她懟的一噎,“沒想到這麼久沒見你已經變得這麼陌生了。是不是中間發生了什麼我不知道的事?你以前不是這樣的!”
冬至已經沒了耐心。
她連聲音都冷下來,“你在自我陶醉些什麼?能不能讓讓,站在這裏影響我的胃口。”
尖下巴火上澆油,“別和這種人說話了,人家自甘墮落你還操什麼心。承希,我們快走吧,一會兒要是看見一個肥頭大耳的老男人回來我可受不了。”
冬至被她嗲嗲的聲音刺激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正要開口,就聽見秦宴清又低又沉的聲音,泛著點涼意——
“咱們餐廳什麼時候連這種尖嘴猴腮的人都能進來了?”
聽到這話紀承希和尖下巴雙雙回過頭。
秦宴清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回來了,剛剛尖下巴那句話他肯定也已經聽見。
餐廳經理站在秦宴清旁邊,替紀承希捏了把汗。
“這位小姐是紀先生帶來的女伴,少爺您不喜歡的話,我現在讓人給她請出去。”
此話一出,紀承希兩人才意識到剛剛秦宴清那句話說的是尖下巴。
被男人這麼說,尖下巴整個人都快崩潰了。
紀承希現在可沒空搭理她,“宴哥,這麼巧。”
“不巧,我帶冬至來吃飯,你們認識?在說什麼?”
秦宴清輕笑著,眼裏卻沒有笑意。
兩個人心裏咯噔一聲,紀承希下意識去看冬至,還不太敢相信。
“沒、沒什麼。宴哥,你們……噢,是不是冬至在給你采訪?”
秦宴清越過他們在冬至身邊坐下。
動作十分隨意,話卻像是在宣誓主權,“不是,我在追她。”
紀承希和那個小網紅最後離開時的臉色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不過最開心的不是冬至,是秦宴清。
他坐回對麵,眼角眉梢都帶著得意。
“這紀承希以前我瞧著還人模人樣,怎麼現在這幅德行。”
他說著看向冬至,“你怎麼跟他認識的啊?”
冬至不避諱,“前男友。”
秦宴清一口湯差點嗆到。
“你這什麼眼光啊?你們都分手了他還在你麵前惡心人,渣男啊。你看看他身邊那女人,我說尖嘴猴腮都是輕的了。不是,我不是針對女人,我是回來正好聽見她說我肥頭大耳老男人。”
他嘖了聲,白淨的臉上神情生動。
“我第一次聽見有人這麼說我,老子好氣啊。對了,那你更能考慮考慮我了,我可跟他不一樣,怎麼樣?”
冬至垂下眼睫,“秦先生,我下午還有事要做。”
“別啊,好歹我剛剛也替你出了一口氣,你怎麼還怎麼冷漠呢。”
這秦少爺還不知道他回來之前冬至一個人把那兩個人懟的沒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