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阿雲不明所以,“小笙笙你怎麼了?”
“我被智障感染了。”許洛笙放棄治療,“我現在也是個智障了,我是個大智障!”
話剛落,慕君驍開門進來了。
她的那句‘我是個大智障’的餘音還在房間裏回蕩。
慕君驍一手拿著電腦,一手扶著門把,那欣慰的眼神好像在說,“你終於承認這個事實了?”
許洛笙:“……”
讓她去死吧!
許洛笙麵不改色的掛斷電話,若無其事的下了床,走到衣櫃麵前,拿了換洗衣服後,氣定神閑的從慕君驍麵前走過,那優雅得宛若白天鵝的步伐,仿佛在告訴門口這位慕某人,剛才什麼都沒發生過。
然而這樣完美的場景,被慕君驍淡淡的聲音打破。
“內褲掉了。”他指著許洛笙身後地板上的小粉三角,鄭重的稱呼,“許智障。”
許洛笙:“……”
她今天大概是被詛咒了,翻車黴運纏身!
洗澡,把黴運洗掉就好了!
許洛笙飛速轉身蹲下,撿起小粉三角就一個箭步衝進了浴室。
慕君驍站在門口,看著浴室門哐當關上,他唇角若有若無的勾起了一抹自己都沒發現的微笑,轉瞬即逝。
許洛笙在浴室裏泡了半個小時才出來,慕君驍已經躺在床上看書了。
現在時間有點晚了,他沒開房間的大燈,隻是打開了床頭櫃,暖暖的橘黃色燈光襯在他棱角分明的臉上,讓他的每一寸肌膚都顯得幾近完美。
他修長的手,翻動書頁,沙沙的聲音在寂靜的空間裏響起,仿佛在提醒著房間裏的兩個人,這麼安靜的氛圍,適合做一點有動靜聲響的事情。
“洗好了?”慕君驍聽到了浴室門關的聲音,便轉頭看過去。
許洛笙喜歡粉色,浴袍也是粉色的,絲綢材質,跟他的睡衣是一套,都是許洛笙挑的,隻是睡袍更加的鬆鬆垮垮,胸口敞開了大大的V領,若隱的雪白弧線在絲綢的貼合下格外的好看。
“要嗎?”慕君驍看著她,問道。
他們是夫妻,分居快一個月了,這是正常需求。
許洛笙有點動搖。
她和慕君驍冷戰歸冷戰,慕君驍的身子她是一直都很饞的,而且他們本來就是沒有感情的工具人,不存在什麼冷戰期間不能交戰。
但是,她今天翻車這麼慘,太丟臉了,現在要是再主動說要,那麵子就是跌到泥裏了!
她雖然沒有慕君驍那麼愛麵子,但是也不至於特別不要臉。
“不要。”她很有誌氣。
說著,她要往床邊走。
慕君驍放下了書,從床上下來,攔了她的去路,“不要,就把衣服穿好。”
他說著,抬手幫她整理領口。
他的指甲一向修的很幹淨,碰到肌膚的時候不會覺得疼。
他手有點冷,指頭隔著衣服,蹭到她的皮膚,冰涼和炙熱混合,瞬間好像給這一觸即發的氣氛添加了催化劑。
“我自己來。”許洛笙慌張抬手,視線卻撞入了慕君驍的雙眸中。
那通透的淺棕色瞳孔裏,清晰是她的臉。
楊阿雲不明所以,“小笙笙你怎麼了?”
“我被智障感染了。”許洛笙放棄治療,“我現在也是個智障了,我是個大智障!”
話剛落,慕君驍開門進來了。
她的那句‘我是個大智障’的餘音還在房間裏回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