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很沉,很寒,好像是生氣了。
“你……怎麼了?”許洛笙有點納悶,她猜想可能是慕君驍覺得她在飯店跟郝勝男吵那一架,讓他覺得她給他丟麵兒了。
慕君驍常年派人跟著她,許洛笙也料到這件事瞞不過慕君驍。
但是沒想到慕君驍會因為這件事,就這樣找到酒店來。
“要是真因為郝勝男,你放心,我跟她吵得厲害,但是在場沒人能知道我是你老婆,沒給你丟人,再說了,後來飯店經理出來平息了,郝勝男是憋著一肚子走的,要說起來這事兒還是我贏了,穩住了麵子,別慌。”許洛笙說道。
慕君驍無言以對,現在是麵子的事兒嗎?
不過就放她出個門,又是被菜扣了個滿腦門,又是頂著一腦袋菜吃飯,她是一點都不在乎剛出鍋的菜接觸皮膚是有多燙嗎?渾身都是油她不嫌黏乎嗎?
慕君驍實在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操這個心,許洛笙沒在乎的事情,他倒是掛念得緊,也是給自己閑的。
一而再,再而三,每次說好不管事兒,但是一旦許洛笙出事兒了他還是第一時間出手,慕君驍此刻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氣許洛笙還是氣這個三番兩次反悔的自己。
他應該放手的,許洛笙跟他是再平淡不過的陌生人罷了,從小因為慕尊的念叨,他腦子裏形成了保護許洛笙的潛意識也就算了,現在他們都長大了,誰都有能力自保,許洛笙也從來不是一個吃虧的主,他更加不用這樣把以前的習慣延續下來。
現在因為這個習慣,他自己已經變得越來越奇怪了。
改習慣的過程是艱難而漫長的,更何況這個習慣已經持續了這麼多年,盡管他從未待見過許洛笙,但是保護她這一點,就像是待人禮節一樣,已經刻在了慕君驍骨子裏。
他心中告訴自己,要盡快改掉。
“許洛笙,沒人知道你的身份就不丟人了?有些事它的發生本身,就已經足夠丟人了。”
慕君驍緩了緩思緒,冷聲道:“你和郝勝男要怎樣去翻舊賬,又要因為誰爭風吃醋,我管不著,也不想管,但是別發生在我的地盤上,別讓我知道,我說了,你們幼稚的四角戀我沒興趣。”
這話一出口,慕君驍便發現,他此刻心氣不順的理由,還有一個。
那就是許洛笙和郝勝男的舊賬。
她們的每次吵架,都是圍繞著五年前的愛恨情仇,一想到許洛笙會因為這件事和郝勝爭吵,一想到這件事還涉及一個叫顧瑾的人,一想到顧瑾這兩個字從許洛笙嘴裏說出來,一想到許洛笙和郝勝男吵架的最終原因還是因為顧瑾,慕君驍隻覺心中氣火不通暢。
顧瑾,這名字真難聽。
“誰跟你說我們這次吵架是因為翻舊賬了?”慕君驍這話出口,許洛笙也知道了,那家飯店是帝茂的,所以經理才會出來幫忙,肯定是慕君驍安排的,本來她應該道謝,但是一聽慕君驍又是這種口氣說話,她頓時就來氣了。
聲音很沉,很寒,好像是生氣了。
“你……怎麼了?”許洛笙有點納悶,她猜想可能是慕君驍覺得她在飯店跟郝勝男吵那一架,讓他覺得她給他丟麵兒了。
慕君驍常年派人跟著她,許洛笙也料到這件事瞞不過慕君驍。
但是沒想到慕君驍會因為這件事,就這樣找到酒店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