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幹什麼?”嶽琳躺在椅子上背台詞,看見這兩人時隻覺得莫名其妙。
“你好好想想你又是幹了什麼?”許洛笙給了那兩人一個眼神,“還是你們說說?”
那兩人哪兒敢多嘴,許洛笙不好惹,在場的另外三個人同樣不好惹,得罪了誰都是死路一條,她們身子抖的不行,半句話都說不出來。
“許洛笙你沒毛病吧?找倆啞巴來這兒鬧事兒?”司徒末本就一肚子等著發泄,看到許洛笙這莫名的行為,更加是怎麼都不順眼,“你自己腦殘就算了,別耽誤我們的時間。”
“這話你還是跟嶽琳說吧。”許洛笙見那倆慫貨不開口,便看向嶽琳道:“我以前怎麼沒看出來你這麼有做月老的天賦?今天給我安排蘇思哲,明天打算給我安排誰?”
“到底出什麼事兒了?”餘懷秋一直都是一個局外人的表情。
許洛笙把剛才在洗手間聽到的全都跟他說了。
她話一畢,嶽琳也梗著脖子說道:“我說的又沒錯,我親眼看到你上了蘇導的車,還在車上跟他說了好長時間的話,然後才下來的!”
許洛笙嗤笑,“你有證據嗎?”
許洛笙記得自己下車的時候周圍沒有人,嶽琳看是不可能看到的,無疑就是編造的,畢竟上車聊天這種事兒,是正常緋聞開始的固定話頭。
嶽琳腦子一熱,差點就脫口而出說自己有,可是一想到後麵的大戲,她還是忍了。
“她都能把蘇思哲的車牌、車型說的那麼準確,不算證據嗎?”
司徒末今天也聽說了許洛笙和蘇思哲的事兒,於是在旁說道:“況且你跟蘇思哲要真沒一腿,清者自清,你至於這麼激動嗎?”
“照你這說法,你跟嶽琳也沒一腿,我說她跟你是一對,你開心嗎?”許洛笙反手就是一句懟。
司徒末急了,“你少血口噴人!”
“你剛才就有理有據了?”許洛笙冷聲道。
司徒末怒道:“我都說了車牌和車型就是證據。”
“蘇思哲的車整個圈子裏都知道車牌號和車型,估計有心人再去查一下,連他車上的漆是哪年哪月哪家店噴的都知道。”許洛笙說道:“你把這種大眾都知道的信息叫證據?”
司徒末向來心都不在娛樂圈,更加別說知道蘇思哲這些蒜皮小事兒了,沒想到這兒是個漏點,他自己還栽了一跟頭。
他頓時不太想說話了。
“你還有什麼要說的?”許洛笙繼續針對嶽琳。
嶽琳委屈低頭,“你說什麼就是什麼,當時路邊就我一個人,我就是看見了,你要是否認,我也沒有別的證據能拿出來跟你辯駁。”
“我跟大家說那些話也不是想要針對你,隻是念在同學一場,想勸你上岸,蘇導固然好,可是你這樣蓄意勾引人家就是你的不對,但現在你這樣沒有悔過之心,這事兒就當我沒說,你覺得我冒犯你了,我跟你道歉,對不起。”
嶽琳忍氣吞聲,反而顯得許洛笙咄咄逼人,一時之間周遭圍觀的眾人不免開始低聲唏噓。
“你這是幹什麼?”嶽琳躺在椅子上背台詞,看見這兩人時隻覺得莫名其妙。
“你好好想想你又是幹了什麼?”許洛笙給了那兩人一個眼神,“還是你們說說?”
那兩人哪兒敢多嘴,許洛笙不好惹,在場的另外三個人同樣不好惹,得罪了誰都是死路一條,她們身子抖的不行,半句話都說不出來。
“許洛笙你沒毛病吧?找倆啞巴來這兒鬧事兒?”司徒末本就一肚子等著發泄,看到許洛笙這莫名的行為,更加是怎麼都不順眼,“你自己腦殘就算了,別耽誤我們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