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他是那麼簡單嗎?”許洛笙冷笑一聲,說道:“顧萌,我起初覺得你是單純,但是該懂的東西多少都懂,現在看來,你是傻!那些放在明麵上的東西你都看不清楚!”
“誰是你的朋友,真心為你好,誰又隻是圖你的錢,想要靠近你,這些你真的明白嗎?”
“我明白!”顧萌說道:“清墨不圖錢,他從沒說過讓我請客,每一次我們吃飯都是他請,笙笙姐,你現在戴上有色眼鏡看他後,他的行為舉止都不符合你的標準。”
“可你仔細算算,我跟他相處,對比跟你們相處,我到底花在誰身上的錢更多?如果你用錢來定義友情,那麼你們才是——”
話到此處,顧萌一個激靈回了神,頓時把話收住了。
可是話停了,意思沒停。
許洛笙頓了一秒,前座的楊阿雲也愣了一瞬。
過了好半晌,許洛笙才嗤笑開口,“你的意思是,我跟楊阿雲才是圖你的錢,徐清墨在你眼裏就是清白的不行?”
“我沒有,我隻是……”顧萌還想說話,卻被楊阿雲打斷。
“好了,該說的話都說了,現在這個狀態不適合再交流什麼,越說吵得越厲害,等你什麼時候真的看清楚徐清墨的麵貌了,我們再聊。”楊阿雲也被這話氣到了,調節的話都不想說了。
她冷淡說罷,側頭看向窗外,沒再回頭。
“阿雲姐,我……”顧萌張開口,卻察覺整個車內,已經沒有一個人願意理會她了。
心中那股自責慢慢往下壓,逐漸被委屈取代。
她真的不懂,徐清墨是好人,許洛笙也是好人,為什麼許洛笙不願意接受她跟徐清墨的友情,為什麼就一定要以她的角度來給徐清墨下定義呢?
她隻是想讓她的好朋友能夠相互理解,為什麼就這麼難?
顧萌鼻頭微酸,心裏也難受,她能察覺自己眼眶紅了,她不想讓許洛笙看見,於是側頭看向窗外,就這樣一路坐到了酒店。
車子才剛停穩,顧萌招呼也沒打一聲,開門下車就走,腳步飛快到仿佛後麵有人在追。
“你說她……”楊阿雲在副駕駛歎了口氣,滿聲都是難受。
“隨她去。”許洛笙坐在車裏,沒打算下車,回頭又得電梯裏碰上,相互都尷尬。
車內三人就這麼坐在車子裏,等到看到顧萌進了電梯,他們才從車上下來。
往後的兩周裏,許洛笙和楊阿雲跟顧萌一句話都沒有,在劇組裏見著麵了,三個人都是整齊劃一的對對方視而不見,然後擦肩而過。
唯有段辰辰見到顧萌時,會有些生氣的看她一眼,然後飛速的收起視線,舉步離開。
四個人詭異的相處方式太過明顯,劇組所有的人都看在了眼裏,卻也沒人敢議論半句不是,畢竟許洛笙三人跟顧萌鬧掰的同時,楊阿雲和餘懷秋走的近也是有目共睹的,沒人敢逆著餘導去欺負他的人。
再者說,之前司徒末和嶽琳還在劇組的時候,許洛笙那樣兒大家都是看到了,誰也不想沒事兒找事兒惹到她。
可越是明麵上憋著,背地裏就總有人耐不住嘴巴癢。
“你確定他是那麼簡單嗎?”許洛笙冷笑一聲,說道:“顧萌,我起初覺得你是單純,但是該懂的東西多少都懂,現在看來,你是傻!那些放在明麵上的東西你都看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