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讓她在劇組混不下去!”李恩咬牙切齒,好似想把許洛笙放在嘴裏嚼碎了吞下去。
“李恩,你清醒點,我知道上一次的咖啡是你倒的,僥幸一次不被發現是你運氣好,現在借著這個好運回頭是岸還來得及,你難道還想跟她進服裝間,在她的服化道上麵做手腳,害她受傷嗎?”張雅娜皺眉道。
李恩卻好像被人激發了靈感,“也不是不行。”
“你不要再錯下去了。”張雅娜重重歎了一聲氣,說道:“你想的簡單,服化道你要怎麼做手腳?”
“洛笙光是戲服就有幾十身,就拿她今天的拍攝來說,等會兒一個下午,她就要好幾身相同的警服要換著來,這其中還包括鞋子帽子,你一個人怎麼能在那麼多衣服上做手腳?太容易被人發現了!”
李恩卻根本不聽勸,這幾天許洛笙和與於歌來往的畫麵已經充斥了她的腦袋,她隻想把畫麵裏那個礙眼的女人除掉,不管用什麼方式。
她掙脫開張雅娜的手,看著她的眼睛,感謝道:“雅娜姐,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好,但是許洛笙這樣的賤人一日不除,對劇組來說就不是好事,這件事上我自己有分寸,你就別擔心了,謝謝你的好意,我心領了。”
說罷,她擦肩而過張雅娜,像是一個為民除害的英雄一般,出了化妝間的門。
直到大門一關,張雅娜臉上的迫切和擔心才收起來。
李恩啊,你謝錯人了,該謝謝你的人,是我。
她心情愉悅,唇角的笑容剛剛揚起,她的手機就響了。
拿出手機一看,她的笑容頓時更加燦爛。
抬手滑動接聽,她的語氣是前所未有的甜膩,“真是心有靈犀,你怎麼知道我想你了?”
電話那頭的人不知道說了點什麼,她嬌嗔笑了笑,“知道了,收工了我就過去,等我哦。”
說罷,她又跟電話那頭的人聊了兩句,這才掛斷電話,收好手機,端起一副溫和的表情,舉步出了化妝間。
……
許洛笙下午又是一場追逐戲,這場戲是一鏡到底的摸爬打滾以後最後摔入泥潭。
因為摔的不如意,許洛笙已經跑了兩次,摔髒了兩件衣服了。
“最後三身了,省著點用。”服裝老師把衣服遞過去的時候,就跟把自己的孩子交出去一樣。
“我也想省著來啊,實力不允許啊。”許洛笙換上衣服,穿上鞋子,語重心長的拍了拍服裝老師的肩膀,“麻煩您快點把衣服烘幹了,我感覺這出戲已經開始鬼打牆了。”
服裝老師深深歎了一口氣,認命的轉回身去監督烘衣服了。
許洛笙利索的彈跳了兩下,感受了一下身上這身衣服的氣息後,就小跑回了片場。
一路輕車熟路的旋轉跳躍,許洛笙感覺一切都是那麼的完美時,突然她覺得靴子了貌似有一個不安分的小因子在躁動。
進石子了?
她一個岔神想著,已經跑到了泥潭附近。
算了,石子就先不管了,跳了泥潭再說。
“我要讓她在劇組混不下去!”李恩咬牙切齒,好似想把許洛笙放在嘴裏嚼碎了吞下去。
“李恩,你清醒點,我知道上一次的咖啡是你倒的,僥幸一次不被發現是你運氣好,現在借著這個好運回頭是岸還來得及,你難道還想跟她進服裝間,在她的服化道上麵做手腳,害她受傷嗎?”張雅娜皺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