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校當時是兩方為難。”許浮生道:“一邊是他們用心培養的苗子,一邊又是許慕兩家的少爺,誰都得給一個交代,所以沈悅就成了那個交代,沈家那會兒勢力一般,學校又是貴族學校,背後有靠山,教導主任自然就不怕沈悅。”
“所以麵對許慕兩家,學校就說已經在懲罰舉重隊的成員了,麵對舉重隊,就說已經在懲罰罪魁禍首沈悅了,但其實該舉重隊受的,也都受到沈悅身上。”
慕雪兒皺眉,“學校也太過分了!怎麼能這樣區別對待?你們兩個沒替沈悅姐姐正名嗎?”
“他們當然是來幫了我。”沈悅笑著說道。
許浮生歎了口氣,把沈悅沒說的信息說了,“但是因為當時我們兩個被舉重隊打的有點重傷,醒來時已經是一天過去了,沈悅被教導主任罰得進了醫務室,沈家討要公道討不著,被學校擋了回去。”
許浮生道:“我們雖然最後幫沈悅出了一口氣,可沈悅也因為這次懲罰,膝蓋受傷,最後隻能放棄繼續學習跆拳道了。”
“啊……”慕雪兒聽完整段,很是替沈悅感到惋惜,“難怪後來浮生哥和我哥對沈悅姐姐那麼好,這一定是得好好報答啊!這是救命的恩情!”
“嗯。”慕君驍道:“而且沈悅很喜歡跆拳道,但是被我們害得隻能放棄了。”
“再喜歡的東西,能用來換你們兩個安然無恙,我都是願意的。”沈悅笑道。
許洛笙和慕雪兒聽完這段故事,從最初的看熱鬧,已經變成了心疼了。
沈悅對上她倆的視線,不免笑了笑,“好啦,事情都過去了,再說了,這件事對比我後來經曆的種種,實在是很小的傷害了。”
這話不說還好,越說二人越是不忍。
沈悅哭笑不得,連忙勸慕君驍和許浮生,“管管你們家兩位,好好的接風宴上擺成這副愁苦模樣做什麼?這是接我呢還是送我呢?”
“她們就這毛病,早知道不提這嘴了。”許浮生笑著摸了摸慕雪兒的頭,說道。
“我說了不提,你非要提。”慕君驍道。
許浮生無辜,“那不是你老婆要聽嗎?”
慕君驍翻臉不認人,“她聽你就得說?見過助紂為虐的,沒見過你這樣助紂為虐還甩鍋的,我老婆都生病了,你還欺負人?”
許浮生徹底愣了,半天憋出四個字,“你不是人!”
“哦?”慕君驍挑眉,“那娶你妹妹的是個什麼玩意兒?”
許浮生繞來繞去把自己繞沒了,無言氣到咬牙切齒,“許老二,你管管你老公!”
許洛笙非常聽話的摸了摸慕君驍的頭,給了他一個眼神。
慕君驍立刻讀懂,給許浮生貼心翻譯,“我老婆讓我別跟你計較。”
說罷,他也不管許浮生在對麵氣成了個什麼熱水壺樣兒,他眼裏隻有許洛笙。
他溫柔聽話到仿佛一隻大狼狗,“知道了,不跟他計較。”
許洛笙這才笑了笑,給了他一個真乖的眼神。
“學校當時是兩方為難。”許浮生道:“一邊是他們用心培養的苗子,一邊又是許慕兩家的少爺,誰都得給一個交代,所以沈悅就成了那個交代,沈家那會兒勢力一般,學校又是貴族學校,背後有靠山,教導主任自然就不怕沈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