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好首飾的洛桑榆和洛斐染雙雙上了馬車,卻不知已經被對麵酒樓二樓的人給盯上了。
“長歌,這就是那天你說的很有趣的人?”宋清河指了指洛桑榆。
長歌在一旁臉上掛著是自己都沒察覺的笑容:“是她。”
“這個孩子不僅有趣還聰明,她若是男子就好了,我必定收在麾下。”宋清河神色略微有點失望,這樣的人若是男子,一定是一個好的謀臣。
“咳咳咳。”一口氣沒順上來,宋清河又開始了劇烈的咳嗽。
“哥,今天出來太久了,我們回去吧。”長歌遞了一個帕子過去,順便扶起宋清河。
拿起一旁的鬥篷,長歌給他戴上,宋清河開口:“走吧。”
在回府的馬車上,宋清河語重心長地對長歌說,眸子裏滿是擔憂:“明日就是皇後的壽宴了,昨日得了消息,大宋也派人來了,具體是誰還不清楚,長歌你,萬事小心啊。”
“我一定,哥你就放心吧。”
回將軍府的馬車上。
“這次算是把慕容傾和三公主得罪透了,明天要參加壽宴,我她們倒是不敢,指不定還要給你使什麼絆子呢。”洛斐染一上馬車就開始碎碎念。
洛桑榆可算是看出來了,她這個嫡姐,不熟的時候麵無表情甚少開口,熟了之後就是一個小女兒的姿態,嘴巴也停不下來。
不過慕容傾和魏嵐薇,現在還不是她的對手,有些漫不經心地開口:“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唄,難不成明天壽宴她們還會把我吃了不成。”
聽完洛桑榆的話,洛斐染露出了無奈的表情:“她倆倒無所謂,可是三公主那個二姐,你不知道啊,最疼愛她這個妹妹,小小年紀便心狠手辣,動不動就杖殺人,她都快二十了,還沒有人求娶,現在陛下和舒貴妃正在愁她的婚事呢。”
聽到洛斐染這麼說,洛桑榆還想起了不少關於二公主魏妍熙的事情,上一世好像是嫁給了一個官位不是很高的青年,是皇上硬指的婚。
婚後魏妍熙並不滿意她這個丈夫,竟公然養了幾個麵首,引地整個燕京城議論紛紛,皇帝震怒,可畢竟是他的女兒,麵壁思過了幾月就赦免她了。
上輩子洛桑榆跟她有接觸,對她也了解不少,雖然凶狠,可是人都是有弱點的啊,洛桑榆笑地一臉深意:“大姐你就不要擔心了,多想無益,反給自己心裏添堵。”
洛斐染看她那絲毫不著急的樣子,歎氣:“好吧,不過明天你一定要跟緊我哦。”
“好。”
喪著臉回到宮裏的魏嵐薇,一進儲秀宮就碰上了在澆花的魏妍熙,看她哭喪著一張臉,魏妍熙立馬上前關切地問:“薇兒這是怎麼了?”
看到自家二姐,魏嵐薇憋了一下午的氣這是全撒出來了,撲進魏妍熙的懷裏痛哭,邊哭還邊說:“二姐,有人欺負我。”
魏妍熙正在安撫魏嵐薇的手一頓,眼睛微眯,凶光畢露,不過語氣還是溫溫柔柔的:“薇兒不哭,我們回房說,這裏人多眼雜的。”
到了魏妍熙的房間,魏嵐薇還是抽抽嗒嗒地在哭。
清下四周宮女,魏妍熙替她拭去臉上的淚:“好了,薇兒,你現在可以好好告訴姐姐是怎麼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