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歌單手扣住推搡在他胸前的手,壓過頭頂,另外一隻手撫上她的腰際,欺身上前,兩個人緊緊貼在了一起。
被這樣禁錮住的洛桑榆動彈不得,不受自己控製的感覺很不好,她嘴角不禁向下撇。
長歌卻唇邊微勾,眼底滿是笑意,調笑:“我要是不讓你起呢。”
他這樣一做後,腿間感受到的更加炙熱,洛桑榆的臉又紅了幾分,心中更加羞恥,憋了半天吐了兩個字出來:“下流。”
她一臉氣鼓鼓的模樣,長歌看了臉上笑意更盛了,低頭在她耳邊哈氣:“還有更下流的你要試試嗎?”
耳邊傳來一陣酥麻,然後遍布全身,聽著長歌的葷話,要不是她現在被禁錮地死死的,洛桑榆真想一腳踹開他。
不過長歌很有眼色,也沒有繼續逗她了,把她從床上抱起放在自己的腿上,坐了起來,從後麵環住洛桑榆,低聲笑道:“好了,不逗你了。”
“下次不許這樣了。”洛桑榆出聲警告,她不反感跟長歌的肢體接觸,可從心底來說,她還是很傳統,過不了心裏那根線。
“我也是個男人,情難自禁嘛。”見洛桑榆凶他,長歌的聲音帶了一絲委屈,“你都不幫我。”
洛桑榆氣結,明明被占便宜的是她,為什麼他的語氣有一種自己才是那個占便宜的人,氣鼓鼓地開口:“你要是忍不住了,自己去醉生樓解決。”
“要是我真的去了呢?”長歌好整以暇地問。
“那你就等著我讓嵐玥把你扔出去吧。”洛桑榆不假思索地說。
想到嵐玥,長歌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那個女人,太凶悍了,捏住懷中小女人的臉:“你也太狠心了吧。”
洛桑榆正要打開他不安分的手,長歌卻在她臉頰上輕輕一吻,沉聲道:“不過我喜歡。”
不可否認,她就這麼被取悅了,剛才的氣隨著這一吻還有這句話,消散地差不多了。
長歌在非霖軒呆到快晚飯時間,才依依不舍地離開了。
洛桑榆坐在銅鏡前,看著自己因為長歌變得亂糟糟的頭發,把小九跟子葉喚了進來。
看著洛桑榆淩亂的頭發,子葉索性把發髻拆了,重新挽發,勾起她左耳後的頭發時,子葉看到了青紫的痕跡,手一頓,滿臉通紅。
不動聲色地把那縷頭發放下去,子葉再把旁邊的頭發也分了一些過去,遮住了那個地方,然後看了一眼自家小姐,吞吞吐吐地說:“小姐,這種事情,還是要節製的。”
“什麼?”子葉這麼沒由來的一句話,把洛桑榆有點整懵了,她下意識反問。
子葉用手摸了摸左耳後麵的地方:“下次讓清河殿下別留在那麼明顯的地方。”
剛才子葉摸過的地方,分明就是長歌下午咬過的那裏,這次輪到洛桑榆尷尬了,不過還是強裝淡定,麵無表情地回了一句:“嗯,下次注意。”
洛桑榆回了子葉這句話,比剛才她看到那個吻痕更驚訝,嚇得手一抖,梳子差點就掉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