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伍的這個侍妾和洛琴也算是那背後之人的幫凶,洛桑榆不會無緣無故開口。
這丫頭還真是睚眥必報,不過宋清河現在也可以肯定,洛桑榆知道六姨娘她們做的事了,今天就算那小子不把胡柯柏和陳白請來,事情為會解決。
即使是知道她是怎樣一個人,宋清河還是要再次感歎於洛桑榆的聰明。
她也遠比自己認為的要強大。
六姨娘在聽到有官員說,魏弦屈搜查的是笙德軒,聯想到沈安和洛桑榆那裏什麼都沒有搜到,加上洛桑榆意味深長的表情,她眼皮子跳地更快了,心中突然蹦出一個念頭。
心中大驚,又當即否定,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腳步突然一軟,六姨娘往後退了幾步,洛琴眼疾手快地扶住她,她此時麵色十分不好,洛琴關切地問道:“怎麼了?不舒服嗎?”
“頭有點暈。”六姨娘計上心頭,假裝頭暈,手卻重重掐了洛琴一下,她得趕快回去確認。
洛琴馬上懂了,麵色焦急地對沈安道:“母親,姨娘身體不舒服,我們能先回去了嗎?”
沈安神色淡淡地撇了她們一眼,揮手:“既然身體不舒服,那就回去好生休息休息吧。”
“多謝母親。”
“多謝姐姐。”
洛琴扶著六姨娘轉身就要退下。
與此同時,魏弦屈帶著一隊人急匆匆地進來,迎麵撞上離去的母女倆人,他一聲令下:“把她們給我抓住。”
“是。”
兩個侍衛上前,分別抓住她們。
被侍衛錮住的洛琴掙紮著,看向魏弦屈的神色十分不善:“五殿下這是做什麼?”
“本殿下做什麼,四小姐您一會兒就會知道。”魏弦屈微眯著眸子。
“押過去。”魏弦屈示意。
對比情緒激動的洛琴,六姨娘就安靜地多了,不如說是安靜地過分了,麵部表情麵如死灰。
她現在此時心中隻有一個念頭,完蛋了,什麼都完了。
因為跟魏弦屈迎麵撞上的時候,她就看到了後麵侍衛托盤上的東西,被一塊白布蒙著,可是形狀確實再熟悉不過了。
魏弦屈帶著這倆人走到沈安麵前,擺手,讓侍衛將托盤拿到沈安那邊去,作揖:“沈夫人,在笙德軒裏麵,搜出了這些東西。”
沈安看著侍衛手中的托盤,大手一揮,掀開了。
待裏麵的東西呈現在麵前時,眾人大驚。
托盤上麵放著兩個小人,密密麻麻的針刺在小人的各個位置,小人身上隱隱約約還可以看到有紙條。
沈安的眸子沉了幾分,拿起其中一個小人,取下了紙條,看了看。
輕念出聲。
眾人聽了,這不正是洛伍的生辰八字嗎?
“這笙德軒是六夫人和四小姐的住處吧,這母女倆,真是好歹毒的心。”
“今天的事情也是她們謀劃的吧,把髒水往沈夫人他們身上潑,怪不得剛才二殿下說要去請人,她那麼著急,自告奮勇去請。”
“對啊對啊,我看那刺客也定是她派來的,那個奴婢正要說出那背後之人的特征,就一命嗚呼了,還有那道士和劉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