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兒,今天的事,不會查到我們頭上吧。”羅月蘭一臉的擔憂,她這話不知道已經是第幾次提起了。
饒是脾氣再好的人,也會沒了耐心,洛竹君眼睛裏閃過一絲不耐:“母親,你大可放心,六姨娘和洛琴已經當了替死鬼,隻要你不說我不說,沒人會知道的。”
“那這個香囊......”羅月蘭攥住腰間的香囊,像拿著一個燙手的山芋,有些不知所措。
這香囊裏麵是一種特殊的藥香,市麵上並不常見,隻在白城這個小地方盛行,它本無毒,可服用過佰根的人聞了,會加快佰根的藥效,但是是很溫和的那種。
如果真的一直給洛伍服用佰根,掐不好時間不說,一個控製不好,還會要了洛伍的命,用這個藥香就要方便地多。
那天接風宴上,洛伍吸了不少藥香,這才暈倒了。
不過知曉這個藥理的人已經不多了,洛竹君也不怕會有人查出來。
“母親,這個香囊你就一直帶著吧,裏麵的香對女人的身體也有調節的作用,放心,沒人會覺得不對的。”
“那......好吧。”羅月蘭還想說些什麼,洛竹君已經不太想聽了,無非就是擔心她們的計劃會不會暴露。
她打了一個哈欠,裝作疲憊的模樣,聲音慵懶:“母親,如果沒什麼事的話,女兒就告退了,今天忙活了一天,也累了。”
“好好好,你趕緊去休息吧。”聽洛竹君那麼說,羅月蘭有些心疼地摸了摸她的頭。
洛竹君行禮告退,轉身的一霎那,眼睛裏的困乏已然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清明。
回到自己的房間,站在門外的侍女想要跟著進去,被她一個眼神定在原地:“以後若是無事,不要隨意進我的房間,退下吧,這裏不需要人守著。”
“是。”侍女被洛竹君震懾到了,怯弱地回答。
這院子裏都是將軍府的人,她可不敢大意,不知道哪一個就是沈安安插的眼線,當初他們在白城時,都是洛伍身邊的人在伺候他們,如今來了這兒,可不一樣了。
得找一個時間,去買些稱心的侍女小廝。
進了房間後,洛竹君走到銅鏡前,草草把發髻上重重的頭飾取下,正在取耳環時,銅鏡裏突然映出一張俊臉。
她嚇地手中的耳環都掉在地上,轉身瞪了那男人一眼:“九司曄,你幹什麼?嚇死我了。”
九司曄一把把她從凳子上抱起,扔到床榻上,頭埋在她的脖頸裏麵,低聲道:“我想你了。”聲音裏帶了一絲情欲,手不安分地在她身上遊走。
洛竹君知道他的意思,敷衍地回答:“嗯,我也想你了。”
腰間的腰帶早已經被解開,接下來就是翻雲覆雨的一幕。
看著上方的男人,洛竹君有些失神,她不禁想到長歌,記憶中笑容肆意的少年,竟然是大宋的太子,不過一想到他跟洛桑榆,心裏就是忍不住的嫉妒。
胸前突然一痛,她回過神來,怒視著九司曄。
他有力的手臂勾住她的脖子,俯身在她耳邊哈氣:“君兒不乖,做這種事都可以走神。”話畢,故意加重了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