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是淩晨兩點鍾,街道上冷冷清清鮮有人跡,隻有那匆忙來往的車輛偶爾間呼嘯而過,反倒卻是襯托得這深夜的街道更加的蕭索冷清。
衛風已經穿回了他那一套不起眼的休閑裝,就在這冷靜的街道上獨自一個人走著,昏黃微弱的路燈不斷的將他的影子拉長縮短拉長縮短,仿佛聳立在孤冷街道上的路燈也會煩悶無聊,不知疲倦的反複玩弄著他的影子借此來消磨午夜時光。
午夜,冷街,孤身,前行……這些字眼光是想想都會感到一股蕭索的寂寞感覺,一如他此刻孤身一人在這冷靜的大街上獨自走著,走著。
這對於他來說已經不第一次,以前他經常是像現在這樣,孤身一人在蕭索無人的大街上走著,獨自品嚐著他內心深處的那一股濃濃的孤寂。
殺手是個寂寞的行業,是的,的確是寂寞如雪。平常的時候他麵對身邊的人可以淡笑可以調侃甚至是玩世不恭,那時候他內心深處的那一股深深的寂寞可以隱藏得很好很好,隻不過在夜深人靜獨自一人的時候那股深入骨髓的寂寞就會不甘寂寞的浮出水麵,任由他一人獨自默默的品嚐著。
這時候的他才是還原真實的他,這時候的他心中會想起很多很多,有托尼,有小雅,有安妮海瑟薇……
殺手界裏一直信奉真正頂尖的殺手必須是無情的,淡漠一切生命,包括自己的。
對於這句話他很讚同,就他本身來說他可以做到淡漠一切生命,但是,他無法做到無情。
他十歲在太平洋東南部土阿莫土群島中一個秘密小島進行一係列的殺手特訓的時候,給他們上課的教官就給他們灌輸思想,強調一個合格的殺手必須是無情的,沒有人性的,就像是畜生一樣沒有人性!
不過奇怪的,任憑當時教官不管怎樣的灌輸他內心深處的那一絲尚存的人性不曾泯滅,他始終堅信自己不是畜生,不單是他,還有一個人亦是如此,這人就是叫托尼,因此他們才成了莫逆。
如今,托尼三年前已經離開,用他的性命回來他的存活,留下的卻是一個讓他一世背負著的承諾。
背負承諾證明心中有情,有時候他都自嘲自己並不是一個合格的殺手,永遠都達不到頂尖殺手的境界,但是,他無悔。
背一世承諾淪落人間,卑微不起眼而又偉大堅定的活著,這是一直以來支撐著他前進的信仰,他不能辜負托尼,不能辜負小雅,也不能辜負安妮海瑟薇。
從某種意義來說,他自認自己不是一個合格的殺手,但是他相信自己是一個男人,一個默默的承擔著責任的男人,在這基礎上他才是殺手!
昂起不曾真正低下過的高傲頭顱,前麵的路還很長,他卻是不慌不忙,從從容容的一步一步的走著,走著……
**********************************
徒步走回到他租住的小區時已經是淩晨三點一刻鍾,他走上樓,摸索出鑰匙輕緩的打開了房門,以免影響到關琳的休息,開門進去後一切如常並沒有吵到關琳,他這才輕籲口氣。
隨後打開了客廳昏黃的小燈,他取了個玻璃杯子,打開冰箱倒了半杯子的冰塊,然後接上一杯純淨水,放在客廳茶桌上,他則是坐在沙發上,目光如水。
約莫兩三分鍾之後他拿起桌上的玻璃杯猛地喝了一大口冰水,冰涼的冰水順著咽喉一路直下,那股冰涼爽意讓他的全身都很舒坦愜意,他喜歡這樣的感覺,並且形成了特定的習慣。
就在這時,“嗒!”的一聲,似乎是關琳的房門打開了,他轉頭一看,果真看到關琳睡眼朦朧一頭秀發淩亂散下的站在門口處看向他,看到他後開口說道:“你回來啦,現在都幾點了?”
大凡女人在睡眼朦朧全身慵懶的時候都會別致一番風韻,有著別樣的誘人味道,好比此刻的關琳,更別說她身上穿著的是一襲吊帶式的睡衣,睡衣雖說較為寬鬆但是那裸露出來的香肩以及下麵的光滑大腿很容易讓人發揮想象聯想她這一襲睡衣下究竟是一副怎樣完完整整的嬌軀胴體。
“是不是我吵到你的休息了?”衛風坦然一笑,問道。
“也不全是,我起來主要是為了上廁所,睡覺前喝水喝多了。”關琳慵懶慵懶的打了個嗬欠,便朝著衛生間走去。
寬鬆的睡衣之下隱約可以窺見她那高翹渾圓的翹臀輕輕扭動著,不經意間,衛風感覺到自己口中一熱,某個地方開始不甘寂寞起來。
他搖頭笑了笑,心知自己常年累積形成的完成任務殺人後的小癖好被引誘起來了。
通常情況下,殺手的生活大多數是千篇一律,接任務,扣下扳機,拿錢,走人。能帶給這單調生活的唯一激情那就是殺了人之後的那點小癖好。
幾乎每個殺手都會有自己那麼一丁點異於常人的癖好,殺人之後總想找點事做來發泄一下,逐漸的就養成了自身的小癖好。
有的男殺手殺人之後要找三四個女人來發泄性欲,有的男殺手不zuo愛但是喜歡看著別人在他麵前zuo愛,女殺手殺了人之後也有找認識的男殺手激情一夜,也有女殺手之間大玩百合等等,不一而足!